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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作者:
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日期:2010-5-11 19:36:00
她很漂亮,有多漂亮,我后面会慢慢地说到。我这个人平时话不多,但遇到漂亮的女人,话就多了一些,我从小就有这个毛病,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曾对一位美艳的少女讲武侠小说,从傍晚一直讲到黎明。后来,那少女成为了别人的新娘,还没忘那个夜晚里神出鬼末的侠客。时光荏苒,少女怀春,男子钟情都是天方夜潭了,手淫强身,意淫强国,比较现实。
她青春朝气,我老气横秋。她伸伸懒腰说,这个世界是我们的。而我会拍拍屁股说,这个世界是你们的。我觉得自己老了,从前年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喜欢抄一些名人名言在日记本上,比如周恩来同志的,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这个座右铭,被我深深地刻在了课桌上。不过,上学那会,我除了研究《故事会》《少女的心》以及各种偏门圣经,算命风水等书之外,就是读武侠多了一些,因此每次考试后,老师在给我打分的时候,都心生凉意,有一门功课的分数,和严寒里的温度表差不多。现在我书读得也不少了,中华民族是不是也有翘起来的意思了吧。
我对生活没有太多的期望,天上掉馅饼的事基本和我无关。
她说,这个世界有点乱,我到是没觉有什么,我以为只要街上没有手榴弹乱丢,生活就是美好的。
在我的叙述中,我尽量做到心平气和,这个世界,能不能说清楚呢,说清楚又有什么用?总之,别指望我了,这个世界,我就没打算看明白。
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何必呢?
我的生活波澜不惊,我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着,我喜欢在夕阳下,带着孩子在湖边玩耍,但生活突然有一天,就改变了。
日期:2010-05-11 20:41:02
那天,我去一家台湾房地产公司应聘,初试很顺利。到了复试,女老板亲自来阅。她有四十多岁,短头发,白净,身材丰满。那天她脚上穿着拖鞋,脚指甲上面绣着好看的花。
我喜欢认真做事情,钱多钱少我不在乎,重要的是把事情做好。还有,这应聘的人里面,可能就我年龄最大了,又当过兵,多多少少见了点世面,看人脸色也看多了,这个行业吧,就是看人家脸色的行业。这一点,我能看明白。
她听了我的介绍,似乎很满意。她说,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就是个人才。临走时,她主动和我握手,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他们公司全指望我了。
销售部一共12人,8女4男,主管两位,来自上海总部,销售部经理来自台湾。另有策划经理也算在里面。
女的最漂亮的叫周雅洁,周雅洁的漂亮是显而易见的,属于天生丽质那种。她接客的时候,男的坐的时间就长,眼睛时不时的朝周雅洁的大腿看去,周雅洁穿着长筒肉色丝袜,她的腿很好看。有时,周雅洁会把裙子轻轻撩起来一点,把丝袜朝大腿根提提,似乎,那丝袜是被男人的目光拽下来的。有的男人也有可能会想,这个妞做这个门市接待太浪费了,觉得这个店铺没什么好谈的,小姐有的谈。
男的最丑是这个张鱼。有各种证书,比如烹饪三级,航模证,军人六级残疾证,木匠结业证等等,最好荣誉,拿过台北市街舞比赛第三名(集体)。爱好唱歌,港台明星的歌没有他不会唱的。他最出名的地产策划是,一个房地产秀,请模特走台,活动结束后,房产卖了两套,11名模特被抢购一空。在业内被传为佳话。
女的里面最淑女的是钱丽丽,说话轻声细语,走路小心翼翼。娇小可爱。有一大学生苦苦追求她。我们的小钱丽丽,总说不吗,不吗。情人节男孩送花,她收下来后,红着脸说,不吗,不吗。引起大厅里一阵淫笑。
男的里面最文质彬彬风流儒雅的是销售经理吕中原,他是讲文明,懂礼貌的典范。您,谢谢,打扰您了,麻烦您了,有劳您了,给您添麻烦了,就这几句,他天天讲,月月讲。他的原子笔掉到桌子底下,我帮他捡起来,他说,有劳您了。他把文件写好,让我交给办公室复印,他会说,麻烦您一下。他发现我把使用面积算错了,他会对我说,想和您商量一下等等。他和人握手有力,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送客人出门,他都会站在车门口,等客人上了车,再也看不到车了,他才把深情的目光收起来。
吕经理有时候也坐不住,他出去看看房,或者去街上走走,就喊着周雅洁一起去。周雅洁想吃什么,吕经理就买什么。即使一次花个两三百元,算是毛毛雨了,何况是买街上的小吃,糕点。吃不了,兜着走,就拿来给我们。售楼大厅里的靓女们便有些醋意。有时候,吕经理心情好的时候,给每个人买一个汉堡一杯可乐,女孩子们欢喜雀跃,像迎接凯旋的将军一样。我喝着可乐不由赞叹,有钱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下班的时候,吕经理让我等一下走。他说,钱丽丽你说说你的事情吧。钱丽丽说,就是那个在大学生总是纠缠我,吕经理说你可能有办法对付,所以就想问问你。
你对他说清楚了吗? 我觉得你的态度很暧昧,这才给了他幻想。我说。
前两天,我是认真的和他说清楚了,但他还是不甘心。
只要你下决心就好,我帮你想想办法吧,我说。
日期:2010-05-11 21:13:04
吴大进是我的小学同学,一和他说钱丽丽的事,他就激动了。我说,你吓唬一下就行了,千万别伤害这个大学生。好,有一个要求,你要让那个小美女请我吃饭啊。我说没问题。
过了几天,吴大进打电话说,让那小美女请客吧,搞定了?搞定了? 这么快? 这都算慢的呢?
晚上去得是国宾酒店,本市最好的酒店。吴大进把钱丽丽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果然是小美女啊,他说。
说说怎么搞定的,吕经理问。
没动手打人吧?我问。
吴大进说,现在是文明社会了,怎么能动手打人呢。现在讲究的是语言,语言的艺术,就是说我用艺术把他搞定了,并且让他心悦诚服。
那说说吧,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也没什么,其实很简单。我遇到他后,我很客气,我说钱丽丽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不喜欢你,这没办法。要不哥给你找一个,你就别难为哥哥了。要不这样吧,你要是相信我,我带你去找找,全都是漂亮的。
他就跟你去了?我问。
他不原意去, 这我就不答应了。我这可是为他好啊,青春期荷尔蒙激素高,我也是全当治病救人啊。
去哪了?钱丽丽问。
吴大进转过头来对我说,我带他到刘立伟那去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我笑了,酒杯都让我差点碰掉了。
怎么了,吕经理问。
我说,那个刘大伟也是我的同学,开妓院的。
吕经理听我这么一说,也笑了。
你不会是强迫人家嫖娼吧?钱丽丽说。
绝对不强迫,他跟我去了,我觉得这个学生挺有意思的。我把他领到刘大伟跟前说,这个是我们单位一个局长的二公子,找个小姐玩玩,就别收钱了。其实,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大学生是不是真爱你钱丽丽。
我把他领进房间去,一排小姐穿着旗袍站在她跟前。
他很紧张,愣了半天。我说,你倒是选一个啊。他说,哥,你帮我选吧。 我就笑了。我说这样吧,我给你眼睛蒙个黑布,你摸那个顺手,就是哪个吧。
他摸了?钱丽丽问。
摸了半天,只摸了乳房,我说下面也摸摸,小姐们都笑了。可怜的孩子呀。终于摸了一个,我说那个眼罩就带着吧。小姐就把他牵进另一个房间里去了。我又交代那个小姐,让这个孩子玩得开心点。
吴大进接着说,有一个半小时多吧,我心想,他还可以啊。
那个小姐出来就对我说,你带的这个男的可真有才啊,上了床还是不停地摸,摸了有一个多小时,我心想这水流了一地,也差不多了吧,求爷爷告奶奶的,最后终于放进去了,连十秒钟还没到就she了,害得老娘还得自己用手解决。
吴大进看着钱丽丽说,出了门,我对你那个情人说,收你个学生价吧,50元。
你真收钱了?我问。
是的,吴大进说,你听这小子怎么说的:
哥,下次还能收学生价吗?
、
日期:2010-05-11 21:39:04
晚上请电视台新闻部的主任刘玉柱吃饭。刘玉柱是我的同学。这是我联系的。刘玉柱妹夫的小姨叫谭桂花。关于她的传说很多,她原来在市接待处当处长,据说省里的一位主要领导来,看中了她,把她调到省财政厅工作,五年不到,她回来后就当上了副市长。有人叫她谭棉花,讽刺她没有什么文化。谭副市长现在分管房地产这一块。
公司的女老板林秋红也来了,在酒店门口,我差点没认出她来。她穿着孔雀蓝旗袍,金银丝织锦缎提花面料,紧腰,胸褶、下摆开衩黑色镶边,裙摆及膝,开衩处露出白皙的大腿,肉色长筒丝袜,脚穿黑色高跟鞋。她的肤色白皙,嘴唇温润,目光暖暖的,整个人看上去流光溢彩。她举手投足大方得体,像是这家酒店的女主人。
她喊我过来,问我要手机。我慌忙把手机掏出来。她说,我的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用一下,给上海打个电话。这个月你的电话费找吕经理报销吧。
茅台酒张鱼也喝不少,他的喝法让刘玉柱的眼珠子快掉地上了。张鱼用的是玻璃茶杯,倒了半杯,然后再倒满咖啡。不知道那味道怎么样?
刘玉柱说,现在女人有了新标准。什么新标准?林秋红问。女人是新标准是,撒过娇、出过轨、勾引领导下过水。装过神、弄过鬼,跟别人老公亲过嘴。傍过款、出过洋,带着网友开过房。翻过窗、跳过墙,一夜睡过三张床。林秋红笑了。喝完酒,我们几个男的到国宾酒店洗浴。 国宾酒店这里的小姐据说都是从东莞培训过的。
张鱼照旧还是喝着咖啡。似乎咖啡就是他的情人。刘玉柱和吕经理都被小姐拉走了。一个小姐走过来,她坐在我的旁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她长得很秀气,皮肤白皙,说话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在给我商量一件家里的事情,好像我是她老公。我说不按摩的。她笑着说,不按摩好。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是那种我好多年没见过的棉布裙,梳着一个马尾辫,简洁干净,她脸如桃花,脖子上带着一个细细的红绳子,唇丰满如樱桃鲜红欲垂,她把两手放在我的腰上,慢慢地抚摸着,然后把双手轻轻地插向我的后腰,抱向自己,我的身体有些飘飘然然。
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进了一个通道,上楼梯,又进了一个通道,路过一个个没有玻璃的门。我跟她进了一个房间,房子里有些阴冷,但闻到一股异香,似乎是从她身体上发出来的,她坐在床沿,冲我微笑着。
我说,我有些累了。她笑着不语,把双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抚摸着,然后落到我的胸口上,到我的小腹处,并没有朝下走的意思,她的手掌有点凉,但我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她把发夹拿下来,如瀑的黑发,散乱地垂向我的脸颊,额头,嘴角。在她眼里,我似乎是摇篮里的孩子。
她叹息了一声,那声音如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余音四处散落。她额头对着我的额头,秀发把我整个脸笼罩住,我就迷失在缀满星光的黑夜里。
她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脱得时候,还回头看我一眼,怕我偷看似的。我看到她光滑的白嫩的身体,那迷人的线条。她跪在我的身边,拉起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我转头朝她的身体看去,我并没有看到她的私处,在她的大腿内侧,有一个醒目的梅花形的红痣。
看到那个红痣,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说你是谁呢,但没有听到任何的回音,她整个人一下子消失了。我眼皮似乎像一道沉重的铁门,要缓缓的关上。我还是看到了一只手,一只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揉搓着,我觉得这是我的手,我想把手指朝上面伸一伸,但仿佛上面有无形的阻力,我渴望把手伸进那深不可测的地方去,但一次次都是徒劳,我想坐起来,怎么也起不来。
日期:2010-05-11 21:53:46
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我神情恍惚地出了门,到了售楼处,就张鱼一个人。其它人呢?有几个吃饭去了,周雅洁带客户看房子了,吕经理还没来,张鱼接着说,恭喜啊,恭喜。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张鱼说,恭喜你当销售主管,今天下午公司就宣布。其实我是早有预感的,公司的一个女销售主管调到别的项目去的那天,我就预感到了。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张经理,我昨天和你在大厅睡的吧?你自己在哪睡的也搞不清楚? 张鱼说,你醒来在哪里啊。我说在大厅啊。那不就对了吗?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今天我轮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要做,下午,我坐在楼下的长椅上。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一只蜜蜂在上面爬着,它的翅膀收敛着,爬起来有些笨拙,平衡不好。还有几棵高大的笔直的树,它们的枝叶有时会懒散的垂下来,像湖边困倦的天鹅。有风吹来,它们就挥舞着巨大翅膀,似乎要扇醒这永远沉睡中的白色楼房。有时,我会觉得如果风再大一些,再大一些,这几棵树很有可能凌空飞上蓝天,独留这些喑哑的楼房守着这一块空地。
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在树荫下摆弄着仙人掌,她用小铲子把仙人掌球一点点掰下来,把剩下的根从花盆里铲出来,再把土倒弄在花盆里。一个个仙人掌球被扔到了垃圾桶里,而花盆留着,或许她要在花盆里种一枝牡丹花,或者杜鹃什么的。
我回忆年少的时候和吴大进看女尸的事。我和吴大去时,河边已经围着很多人了,看到那女子的尸体时,我很兴奋,我从没有看到过女人的阴部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的,是软如棉花糖,还是像牛皮纸帽子那样的稀里哗啦。我在同学的家里,看到过一部医学书,上面有女性的阴部器官图。这是我中学的时候,对女人的全部记忆。
对女人的性趣,远远大于恐惧。想必吴大进也是,我们从人群里挤进去,再挤出来,但发现离女尸还是离得远了一些。女尸俯卧在岸边,这时候,两个警察在指挥搬运尸体。我对吴大进说,我们去救护车那等着去。
我们又从人群里挤出来,飞快地跑向救护车。快到救护车时,我们傻了,因为有我这样想法的人居然很多。我和吴大进躬着身子,朝里面挤,看到了盖着白色被单的女子,两个瘦瘦的男人吃力的抬着担架,风掀起被单,女子一条小腿暴露在了外面,我想风再大一点就好了,这样就能看到女子的神秘之处了。在朝车上抬的时候,担架倾斜了,我看见一条雪白的大腿,我能看到的最深处就是大腿的内侧有一个梅花形的红痣。吴大进灰心丧气,但我还是觉得那个红痣很好看。
我想起那晚在国宾酒店梦到的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忽然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我站起来,朝四下看看,我觉得这个女子似乎就在我身后。我快走到了广场上,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在滑旱冰,她冲我微笑着,我的身上有些暖意了。这时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俗话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
在我的少年中,女人有两种,穿衣服的女人和不穿衣服的女人。我厌倦看那些穿衣服的女人。我只对不穿衣服的女人感兴趣。后来,我才慢慢感觉到女人还有第三种,不好好穿衣服的女人。
我记得有一天,吴大进说,我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了。
我说,你是怎么看的。他说,是在洗澡堂看到。
日期:2010-05-11 22:03:25
女子洗澡堂?我问。
男洗澡堂能看到吗?他嘿嘿地笑着。
怎么看得?我觉得不可思议,拿着梯子趴在窗户上?。
这个我想过了,我觉得即使这样能看,你想想啊,里面有蒸汽,看过去也是一片模糊的啊,吴大进说。
很多女人在洗澡吗?我问。
是的,什么样年龄的女人都有,吴大进有些得意,女人那小腹下面有很多毛,像鸡毛毯子那样的毛。
黑色的?绿色的? 我问。
黑色的毛,吴大进说,你说的绿毛,我听说外国人阴部的毛是绿色的,还有黄色的。
你进了洗澡堂?是啊。
没有人问你? 是啊。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男的啊。
你就给我编故事吧?男的能让进?
她们以为我是女的,吴大进有点急了。
我笑了,我明白了,你是化妆成女的?
是的,吴大进说,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吧,你想想啊,当年我们八路军还化妆成女人呢?还有化妆成日本鬼子呢?
那是革命需要。我说。
那,那,我,我也是革命需要,吴大进结结巴巴地说。
交待一下吧,还看到什么了?我有点义正言辞的说。
你听我说吗,我是穿我姐的衣服,胸罩里塞的是破棉花,就是高跟鞋有点挤脚,假发是从理发店借来的,当然没打招呼了。涂完口红,我就那个兴奋啊! 我拿着黄蓉的相片打了个手枪,我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你难道不知道?黄蓉可是我的偶像。我说。
我知道是你的偶像。但是,我不能拿我姐的相片吧。
说真的,我可真紧张啊,比去女厕所还要紧张。吴大进接着说。
你去女厕所了?
没有啊,我当时就心想还不如去女厕所呢。那地方好隐蔽。你想啊,洗澡堂里这么多女人看着你啊,我就慢慢地脱衣服,然后偷偷看着,其实对你说吧,女人都一个样,也就是乳房大点,小点,大腿之间有条缝,具体多大的缝,有多深多浅,看不清楚。说真的,这些女人的乳房,还没我姐的乳房好看呢?
你姐的乳房,你也看过?
她睡觉的时候,我偷偷看的。
我又到洗澡池的那个地方转了一圈,雾气缭绕,朦朦胧胧的,啥也看不清楚。然后,我就出去了。找个地方,把包里带着自己的衣服换上。
我对和吴大进去看女尸,还有他去女洗澡堂拜访这两件事情的印象太深了。此外,还有他偷看他姐姐乳房的事。
下午,我带领一群漂亮的小女生学习楼市政策,国家近日出台了新的调控政策。当然这是利好的消息了,政府只要一调控,房子价格就涨,这都是惯例了,策划部经理张鱼端着咖啡杯走过来说。
看来他对大陆的政策真的研究的很透,我心想,房地产商就是个撅着屁股的小情妇,这不是在调控,这是在调音呢,让小情妇吃得好,睡得好,保养的好,真是养得白白嫩嫩的,上面的大人说调控了,小情妇就撅起了肥硕的屁股。听听啊,果然,有声音了,低点,高点,低点,再高点。都出油了。这是什么曲子,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个曲子好,音还要再调高点。我有些走神了。
想什么呢?周雅洁歪着头问我。
在想调音的事情。
她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或许是天有点热,她想让脚透透气。什么调音?
我斜过身子对她耳语,小情妇,能不能把鞋先穿上。她瞪了我一眼,然后突然一笑,俯身对我温柔地说,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啊。
我笑了,你那高跟鞋都翻倒了。
那又怎么样?
你那高跟鞋压住了三千屁民。
她咯咯的笑了
日期:2010-05-11 22:47:00
周雅洁问我晚上有空吗?去酒吧玩。就你一个人啊,我问,她笑了,哪能啊,这不等于羊入虎口了吗,为了保险起见,我带了一个女孩子去,这个女孩子比我还漂亮。
到了酒吧门口,周雅洁真得没说错,那个女孩果然漂亮。
周雅洁笑着说,这是我的小师妹。
你就叫我英儿吧,那个女孩大方的伸出手和我握了握。
本来不想喊你的,但觉得吧,你可以给我们当保镖,周雅洁说。我说好,我绝对是一个好保镖,保证我的视线不离开你们。
酒吧灯光迷离,地上光影流动,晕眩。当我们进去的时候,我就有不好的预兆,有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眼神,在我们身边飘荡着。我心里有些不安。周雅洁看上去落落大方,或许她经常来这个地方,而英儿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妙了。两个男人端着酒杯离周雅洁特别近。周雅洁推了一个男人一把,差点把他推倒,但他并不恼火,依然笑着迎上去。
我上前去,兄弟,这样不好。这个男的一嘴酒气,谁,谁,谁你兄弟,你是哪,哪根葱,滚,滚,滚一边边去。旁边一个男的走过来,他个子不高,衬衫领口打着一条红领带,他拽着我的胳膊说,朋友冷静一点,我这结巴弟弟今天心情好,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他就是调戏一把就完了。
我说,你把他拉开吧,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他笑了,他回头冲着角落吹了一个口哨,有两个很凶的男人跳了出来,三哥,怎么回事?
这个叫三哥的人指了指我说,他说要报警,他居然说要报警,说完自己在那捂着胸口笑,把手机给他,给他,让他报警给我看看。
我急忙改口说,我没有报警的意思,真的。
那个叫三哥的人脸色大变,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诚实,我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要报警的,我这个人最讨厌不诚实的人。他转过头对一个男的说,
斜眼,对待不诚实的人怎么办?
这个叫斜眼的人愣了一下说,脱裤子,打屁股。
你他娘的就这点出息,能不能换个新花样,就知道脱裤子,打屁股。再给我想想,三哥说。
三哥,我想不出来。
三哥又回头看着我说,你自己想。
我说,三哥,这个事情是个误会,我这给你道歉了,三哥我请你喝酒。
态度还不错,三哥说,老弟啊,你看你带的这两个妞挺漂亮的,从哪拐来的,你看那脸蛋,那屁股,那小腰,那小腿。这样吧,你在旁边看着,让我这弟弟摸两下就完事,好吧。
我心想,这怎么办呢。
那个结巴男伸手搂着周雅洁的腰,周雅洁推不动他,他顺势要亲周雅洁,英儿过来,一把推开他,臭流氓滚开。
三哥笑了,对我说,这个妞有个性啊。
结巴男说,靠,三哥,我喜欢这个,那个大屁股给你了。说着就来拽英儿,英儿急了,用脚朝他踢去。结巴男捂着小腿,叫了起来,他跺了跺脚,这小娘子,今天我是上定了,他上前去,又被英儿踢开。
三哥在旁边大笑,踢得好,继续踢。
终究英儿不是他的对手,他一把搂住英儿的胳膊,接着把她携在腰上,英儿怎么踢都踢不到了。
三哥对结巴说,去后面。结巴就把英儿朝边上拖,另一个男的上前捂住英儿的嘴。我看了周雅洁一眼,周雅洁也傻了,我对吧台里的服务员说,拿几瓶酒给三哥喝,服务员拿了六瓶上来。我对周雅洁小声说,想办法报警。
三哥看了我们一眼,对斜眼说,照顾好这两位。他也跟了过去。我在琢磨着怎么办才好,我问,他们这要去哪? 斜眼说,兄弟,不关你的事,我陪你喝酒。
我去一趟洗手间,我说。
那边不能去。斜眼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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