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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下的刀锋
作者:
夜鸦
在一处昏暗而庄严的会议室中,一盏巨大的照明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洒下苍白色的光芒。
银白色的大理石长形会议桌在灯光的投射下,反射出冰冷而光滑的光泽,透出一种诡异氛围。
而坐在这间会议室里的人物,无不身披着黑袍隐藏在灯光之下,他们都静静的坐在黝黑石制的椅子上,仿佛在等待某个重要时刻的到来。
此时坐在次位的一个身穿黑色祭袍的人打破了这片沉寂,他抬头缓缓地向最远端的主位询问道:“他死了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沉默的帷幕,让所有人的心头一紧。
坐在最前方的女人身边环绕着淡淡的暗影,这些暗影似乎面纱一般挡住了她的面貌,她最后冷冷的说道:“他死了。我亲手杀死的。”
听到这,坐在不远处一个穿着灰色祭袍、戴着繁重枷锁的家伙点了点头,赞同到:
“他才是最佳的人选,普通人中最厉害的人,也是最稳定的家伙。”
紧接着,靠近主位的一个人情绪异常激动,甚至说话时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没错!只有他死了,我们才有希望!!”
这句话犹如星星之火,瞬间点燃了会议室里原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紧张气氛。
然而,坐在与此人相对等位置、听起来有些病恹恹的声音,却如同一盆刺骨的冰水般浇灭了众人心头刚刚燃起的希望火焰:“那我们成功了吗?”
这个问题像是一个沉重的石头,压在了每个人的心上,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也将这些家伙心里的绝望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这世界的所有人都在博着唯一飘渺的机会,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不然所有还能称得上是人的家伙们就不会坐这了。
就在这时,会议桌突然泛起一阵轻微的涟漪,随后从虚空之中缓缓浮现出一道青年的幻影。
他的全身上下都被一层银白色的刻度线序所包裹,宛如从遥远的未来穿越而来。
这惊人的一幕,让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呆了,他们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那道幻影,等待着他给出答案。
此时幻影转头看着周围的面孔,然后说道:“成功了。”他的声音平静而淡漠,却如同天籁之音般让人振奋。
那道幻影然后迎上周围一双双期待的目光,最后的他目光最后定格在最前方主座的那道身影,青年幻影眼中没有任何情感,接着缓缓说道:
“那么...诸位,请安息。”
话音刚落,会议室上的青年幻影便瞬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地面上远处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红日。
它如同愤怒的火焰般熊熊燃烧,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血红之中。
随着红日的降临,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力量席卷了整个世界。它带着诸神的黄昏和世界的愤怒,将一切化为灰烬。
世界毁灭。
。。。
死亡。
“咔。”
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时钟声,仿佛一把利剑无情地刺穿脑海。
它也犹如置身于天堂的刑场之中,被宣判死刑的罪人在临刑前必须忏悔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随着画面泛起阵阵波澜,宛如破碎的玻璃一般分裂开来,记忆的画册开始疯狂翻动。
当这本记忆的画册翻到大约四分之一的时候,一股夹杂着猩红粉尘的黑雾从里面喷涌而出,瞬间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幅幅充满怨恨和哀求的场景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揭开盖子,展现在眼前。
“咔!”
此时钟表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刹那间,记忆画册中无数的怨念汇聚成一只只狰狞可怖的恶鬼。
这些恶鬼们张牙舞爪,口中发出愤怒的咆哮:
“你个杀人魔!黑暗的走狗!”
“狗样的玩意!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腐烂的秃鹫!!!”
"咔!"
那令人心悸的钟声第三次冲击着脆弱的记忆防线。
"杀死你!! 杀!.....死你!......"
恶鬼们的怒吼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
“咔!”又是一声刺耳的钟表声,将这些声音磨灭,紧接着另一种声音响起。
“饶了我吧....我什么都给你?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还不想死......"
求饶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恐怖的交响乐。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最后,伴随着一连串急促的钟声,恶鬼们的喊叫声愈发疯狂,似乎要将一切都毁灭。
这些怨恨声伴随着时钟走动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响起,就像是一个正在播放八音盒在不断的调整频道。
同时也代表着他的死亡前一次次杀戮。
之后这些怨恨的声音一次比一次狠毒,但时针的走动声也一次比一次刺耳。
两种的声音相互不断争抢,像是在争抢着主权,最终那些怨恨的声音渐渐的被时钟指针刺耳的摆动声覆盖。
哀求...
诅咒...
杀戮...
继续杀戮...
永无止境。
“咔!”
最后钟表刺耳的一声格外的响亮,如同大时钟象征审判的12点到临。
伴随着这声巨响,一个面容不清、戴着黑色兜帽的男子突兀地出现在脑海之中。在无尽的黑暗中,隐约可见他那双宛如失去灵魂般的眼瞳.
男子周身弥漫着阴暗的金属腐蚀气息,即使被黑袍遮掩,也难以掩盖住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息。而那唯一露出来的肌肤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经历过的惨烈战斗和苦难折磨。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证明着,这个男子是极其丑陋悲剧之人。
他名叫慕时,本应是一个幸福家庭的顶梁柱,肩负着家人的期望和未来。然而,那场突如其来的灾祸却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眼睁睁地看着亲人们在自己眼前死去,他的世界瞬间崩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内心充满了仇恨和痛苦的他,决定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复仇的机会,猎杀那些被他视为“罪人”的人。
为了力量,他最终成为了这个模样。
他知道自己一步一步踏进黑暗,但那又如何?那个本该束缚他的枷锁已经断开。
堕落又如何?
或者说,会堕落是理所当然的...
他本就是个冷淡,性格恶劣,残酷的家伙。而他的母亲与妹妹都死于那场灾难。
从一个无家可归的野草,开始丧心病狂的变强。
在末世中,一步又一步走到成为黑暗帝国的走狗,被称为无情的杀戮机器,食腐的秃鹫,杀人魔,杀人鬼...
直到到黑暗教廷下最高权力的典狱长...
在这个黑暗的末世,杀戮是这里的主场,直到神明的到来,一切化上终结。
他是一个无能力者,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虽然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的那些获得能力的能力者,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也只是一个不顾一切追逐力量的复仇者。
虽然获得力量的方式有很多,但都是需要代价。
魔药改造...炼金改造...机械改造...
他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究竟进行过多少次改造,也不知道拥有了多少个需要付出代价的能力。
但这是他最后复仇的唯一能走的道路,虽然这些东西往往的是永远不见光的。
直到最后他被称为最强大的普通人类,也是最强大的蝼蚁。
他早该死了,他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猎杀`罪人`是他的任务。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上也开始沾染着一些无辜的人的生命,他仇视一切的`罪人`。却会为了能力而不惜去接受那些猎杀无辜人任务...
改造的代价无疑是在透支生命,死亡是必然的。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并非死于改造与魔药的负荷,也不并是死于任务的牺牲。
而是像被整个黑暗帝国抛弃,然后背叛,如同野狗般默默的处死。
没想到肮脏于黑暗的黑暗帝国,也会因为他太过肮脏而会被抛弃。
这是何等的讽刺,他这一身的杀戮本事与不见阳光的技巧可是全拜赐于黑暗帝国。
曾经的他也曾辉煌过,也曾被爱戴与憧憬过,也会站在光明之下去憧憬正义的英雄。
但最后的最后,记忆画册的画面突然定格在他最深处最鲜红的一张,那是一张深红色的画面,四周支离破碎。
那里四处弥漫着浓烈的烟火味和呛人的硝烟气息,仿佛整个城市都被熊熊烈火点燃,成为一片燃烧着的茂密森林。原本湛蓝的天空此刻变得灰蒙蒙的,还夹杂着滚滚浓烟,令人感到窒息。
一座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像是被无情斩断一般轰然倒塌,巨大的废墟如雨点般砸向低矮的房屋,瞬间将它们夷为平地。
放眼望去,已经找不到一间完整无损的房屋,大地也变得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就连坚硬的沥青马路也无法承受这种恐怖的力量,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形成一条条深不见底的巨大裂缝。漆黑幽深的裂缝中,填满了无数人类的残骸和破碎的物料,让人毛骨悚然。
哀嚎与哭泣便随着鲜红的血液构建出这一副地狱般的场景。
像是末日来临之际,而在这么多悲剧之中,其中一个还是高中生的青年痛苦的跪在地上,那双本就不明亮的眼睛陷入空洞,空洞中流下似血色的眼泪......
这便是他复仇的开始,从一个没有一点杀戮技巧的高中生,之后凭借着过人的脑子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杀手,最后改造自己的躯体成为魔合人,最后成为黑暗帝国的典狱长,再最后,他被黑暗帝国的女王亲手杀死。
这便是他的一生,悲剧,复仇。
如果没错他的一切都便会到此结束。
但是,此刻趴在床上的慕时,静静地感受着自己那毫无异样、完美契合的身躯,目光缓缓转向窗外,凝视着透过窗帘洒下的明亮光线,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弥漫的甜美气息。这种既真实又如梦似幻的感觉令他不禁呆住了。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太阳应该早已被神秘莫测的神灵遮蔽,就连空气中也充斥着无尽的尘埃,人类被迫龟缩于地下苟延残喘。
然而现在,却感觉这一切却变得如此美好,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
此时慕时脑海突然清晰起来,甚至在脑海浮现出此时的时间。
20x2,五月三十日。
这一刻,慕时意识到此刻的时间竟然是几年前,难道说......自己真的重生了?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熟悉却又陌生的环境、熟悉却又陌生的自己,一切都显得如此不真实。
慕时撑起沉重的脑袋,目光最终落在自己那双洁白得过分干净的手上。
但这美好的一幕并没有持续太久,此时在他的视角中,无数道诡异的血丝正从四面八方向他的双手蔓延而上,然后向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紧紧缠绕束缚,与此同时脑海里也开始浮现一幕幕猩红色的场景。
他努力掩饰内心的翻涌情绪,但额头的汗珠却出卖了他。
他终于无法抑制那种感觉,双手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死死地揪住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往日那些血腥恐怖的记忆涌上心头,令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尽管已经重生,但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相互交织碰撞,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让他感受到深深的恐惧。
毕竟自己此刻一身的杀人本领,如果此时妹妹或者母亲突然做出一些特别的事情,自己可能就本能反应的将她们杀死。
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带刺的刺猬,所以自己得走。
而且这个时间点,异能已经开始觉醒了,罪人也开始诞生了,他要做的事情很多。
想到这,慕时慢慢平静下来,最后留恋的看着房间的一切,仿佛要将所有的东西记住,最后起身翻窗向外跳去。
他得走。
夜晚来临,月亮高悬于天空之上,洒下清冷的光辉。
慕时紧紧盯着前方那个身着工服的中年男子,只见他迅速的冲向医院,完全偏离了慕时精心布下的陷阱。
此时医院的大门紧闭得严严实实,但似乎对中年男子没有一丝阻拦一样,他用手按在紧锁的大门上,那看上去十分安全的门瞬间一股莫名的力量炸开,然后轻松自如地穿越而过。
慕时看着这个家伙有些棘手,对于他而言,能无声无息没有人知道的杀死这个家伙才是最好的办法。
而在医院的住院区里住着许多毫无抵抗力的病人,再加上走廊四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摄像头,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以现在的情况说,慕时已经是身负几十条人命的恶劣杀人犯了,现在只要稍微露面,暴露人们的眼睛下,那些丨警丨察就可能顺着监控找了过来。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惧怕子丨弹丨,但麻烦的事还是越少越好。
想到这里,慕时不禁加快了步伐,紧跟着前面的身影,一路追到了三楼。
最后身穿工服的中年男子逃跑时停在了一间病房门前。
就在对方准备开门的一刹那,慕时毫不犹豫跟上,然后挥动手中锋利的镰刀,迅速划向他的脖颈。
瞬间,鲜血溅射在门框上,那人的生命之光骤然熄灭。
尽管成功将其斩杀,但不幸的是,由于惯性使然,此人在临死前还是成功打开了病房的门,与此同时,他的头颅也顺着惯性滚落进房间内。
如此一来,如果此时房内恰好有病人在场,那么映入眼帘的将会是一颗刚刚被斩下、血淋淋的首级从敞开的门口坠落而下的恐怖场景。
不仅如此,屋内灯光依旧亮着,这一切都会被清晰地展。
但这些慕时也没在乎,对于当前的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多被一间病房的病人看见,但他也不需要担心什么,毕竟还没有闹大,就只杀了一个人而已。
于是慕时自顾自的拿着黑色的晶体撒在尸体上,推开以及开了一半房门然后朝着病房里面走去,此时慕时身后黑色晶体产生的诡异的火焰凭空烧在尸体上。
毕竟善后也是很重要的,要是病房里面的家伙大呼小叫给他添麻烦的话,他也不介意多一个人让其闭嘴。
但慕时一进门看见那个躺坐在病床上的家伙后,便又放下了心来,以他多年的见识,这个在病床上的家伙,并不像人,而是一个里面没有一丝容物的躯壳。
这种人让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威胁,而今天晚上他的夜鸦也没找到其他的消息,自己也确实该休息一下了,这个地方安静也让他有了一丝驻留的想法。
此时房门口黑晶不断燃烧,但这种火焰只是烧烬尸体与血液后随后便消失了,而原本尸体旁边的建筑却没有一点痕迹。
就这样慕时穿着黑袍拿着诡异的刀刃走进了病房,然后走到了靠窗的另一个病床上的角落里,依靠着墙。
而这个病房唯一的病人就躺在慕时对面,这是一个身穿白色病衣大约二十多岁的,看起来病怏怏年轻女子,仅在刚才看了一眼掉进来的脑袋后便收回了目光,紧接着开始旁若无人的望起窗外那轮高悬的明月来。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即使慕时走了进来打量了她一眼,然后靠着对面病床旁边的墙,这些都也都没让她回头,仿佛周围任何事情都无法吸引她分毫,之后她的目光始终未曾从那皎洁的月色上移开半分。
直到片刻后,当月亮逐渐偏移至一个令女子无法直接观赏到的位置时,她才缓缓转移目光,然后转头看着那个宛如隐匿于黑暗中的慕时身上,也是这个病房中唯一的异类。
不过,她也仅仅只是短暂地端详了一会儿而已,之后收回目光,并顺手扯上被子,旁若无人睡下。
与此同时慕时也望了他一眼,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本黑色的书本,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这是他刚重生的时候,整理了自己的思绪将所有可能成为罪人的名字全部记在了这个本子上。
慕时拿起笔,将位于首页正中央的那个名字用力地划掉,然后合上,将其收回怀里,默默地靠着墙稍作休憩。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病房里的两个人没说一句话,也不曾认识,甚至没有一点交集。
直到黎明前夕,慕时才轻轻起身,缓缓走向房门,继续开始了他的杀戮。
片刻后,慕时靠在一个偏僻幽暗的角落里,左手握住手中的药水瓶,将瓶中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刀刃上。
此时他的眼光死死盯着不远处那条仅透出一丝微弱光芒的道路。
如果信息没错,那个罪人会在用能力残忍杀害他人后,朝着这个方向逃窜而来。这是他通过信息以及这个罪人的习惯得出的结论,对此他在这个地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等这个罪人到这个地方,然后落入陷阱。
即使带了能让异能失效的基石,但慕时依旧没有多少把握能抓到这个家伙,毕竟这个罪人的能力是隐身,要抓住看得先看的到他,而且一切都事情都会有意外。
但就在这时,慕时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逐渐清晰的模糊身影走在了他布置的路上。
那个人影身材略显肥胖,看起来极其猥琐,那双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芒,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
这个家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已经逐渐失去作用,仍然旁若无人地漫步在街道上。
看到这,慕时如鬼魅般迅速从暗处窜出,在那个罪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伸出左手紧紧扼住他的头颅,并狠狠朝地面猛砸下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肥胖男子的头部遭受重创,脑海里顿时嗡嗡作响,后脑勺也开始渗出血迹。
慕时冷眼凝视着眼前这位近乎昏厥的罪人,接着将目光移向那对猩红的眼眸,毫无情感波动地发问:
“你,杀了多少人。”
这个红眼的肥胖男子的思维尚未从刚才的撞击中恢复过来,但当他听清这句话后,脸上的神情骤然剧变。
慕时仅仅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便已心中有数,淡然说道:
“有近十人吗?”
“看来你杀的不少啊,我问的还只是杀的人,怎么,这能力好用吗,能支配别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喝...额...”
这个罪人试图开口说些什么,然而此刻的慕时已然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紧接着,慕时毫不费力地将他拎起,并狠狠地朝墙壁掷去。
只听一声沉闷而剧烈的撞击声响彻整个街道处,仿佛要震碎人的耳膜。
这股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墙壁都被撞出了一道显眼的凹痕,而那个遭受重创的男子则像瞬间失去了全身骨骼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地。
他的身体溅射出如泉涌般的猩红血液,在地面汇聚成一滩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泊。
尽管罪人的呼吸已微弱得近乎消失,但慕时仍面无表情地拔出匕首,一步步向着那毫无反抗之力的躯体逼近。
对于这样一个没有一丝能力,没有一点力量,也没有一丝贡献的社会败类,仅仅在幸运的获得异能后,就能轻易的杀死别人,然后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甚至凌驾于法律之上。
慕时绝不相信这类恶徒在得到力量之后会重新做人。
况且,他向来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他所擅长的不过是以牙还牙,让施加在他人身上的苦难如数奉还给始作俑者罢了。
慕时打量着这个家伙,最后冷冷道:
“还活着吗?”慕时拿着手上的匕首最后说道:
“那么,罪人,你准备好接受痛苦后,迎接自己的死亡吗?”
片刻后,慕时将胖子的尸体上撒上黑晶,转身离去,身后尸体冒出黑色的火焰开始燃烧直至殆尽。
此时晚上的九点二十一分,依旧是昨天的那个时候,慕时缓缓朝着那间病房靠近,正欲推门而入之际,屋内传来一道女子清脆悦耳的嗓音:
“回来了?”
闻声,慕时停了一下,但并没有太久。
随后他伸手推开房门,踏入房中,并顺手将门关紧。
虽然他回到了这个病房,他并未立刻回应女子的问话,而是自顾自地从她旁边走过朝着房间的一角走去。
待走到目的地站定后,他才抱着手转过身来,第一次冷漠的开口问道:“你怎么认为我还会回来?”
凭借他的身手,按理说对方绝无可能察觉到他的到来,更别说在他还没开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来到了这里。
女子此时依然仰头望着窗外的明月,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直觉。”
紧接着,这位身着白色病号服的女子继续缓声道:“我看见过很多的人,也见过很多神奇的奇人异士,但这些都是在常理中,世俗的限制之内。我也见过很多高明的伪装,能掩盖其外表,但藏不住内心。”
“我也喜欢看着这些人们,透过窗户,可以看着某个人从下面走过,我会去猜测那个人今天会干什么事情,以及他是好是坏。通过分析以及旁边人的神色,我能大致的分析出大致的情况。”
然而,她的语调突然一变,转过身对着慕时说道:“但,你不同,在我看来,你就像一个世界突兀出来的人,无论是那人类所不能拥有的身体技能,还是那使用的不科学的黑色火焰,这些都从未出现过,其杀人的手法依旧用出来的习惯的程度也并不像是装的,而且你却并不和这个世界有异样感,反而熟悉这世界的一切。”
“我用平常的方法推测过你,但这都不符合,很少有这种东西能出乎我的意料。这让我不得不朝着其他的地方开始想,在加上网络上各种似乎不是假传闻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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