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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
作者:
代玉
第1章初见
代玉现在只能没有老命的往前面跑,她想不到自己除了跑还能干什么?
不跑就意味着立马就要被抓住,跑了也许还有希望。
后面追的那个人,死死的追,她中午饭都没有吃,怎么跑得过?肚子饿得不行,冷汗一堆一堆的往外面冒。
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代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前面一个男人正好开了车门,代玉跑过去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请救救我!”代玉期待且慌张的看着刚坐进驾驶位的男人,此时他也正看着她。
“你.....”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车门再次被拉开。
“你赶紧出来!”
管佩没有搞清楚状况,后面的女孩子仅仅的抓住他车子前面坐位,对他说“求你了,救救我。”
刚才拉开车门的男人已经把手伸了进来,抓住女孩子的手臂往外面拽,看样子是非要把人给拉出去。
“这位先生.....”
后面的男人根本就不听管佩说了什么,他今天是一定要把人给拉出来了,这丫头害得他追得满头大汗。
管佩本来不打算怎么管的,他本来就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只是很不喜欢这种被忽略的感觉,他本来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焦点,别人的眼光都在他身上。
下车。
“你干嘛?”管佩毕竟是年轻小伙子一把就把男人给拉了出来,“撒野也不看看地方,这是我的车。”
车里面的女孩子他不认识,但人现在在他的车上。
不是他要管。
他不想管。
这年头什么样的人没有?碰瓷的,吃诈的,搞欺骗的,大把的人。
男人被管佩拉开之后才有空看看管佩,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有点猥琐,跟打量货物一样上上下下的看了管佩。
“你们认识?”
代玉坐在车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说不认识呀,这个世界毕竟还是好人多,肯定能救她的对不对。
“不认识。”管佩实话实说,他不是坏人,也不是个没有理由的好人。
男人皱眉,“不认识你管什么闲事?”
“这是我的车。”管佩看了车子里面一眼,并不能看到车子里面女孩子的脸,刚才她坐进去的时候他勉强看了一眼,好像是个漂亮的姑娘,呵呵,这年头为了赚钱也是舍得下血本,什么样的人都有。
以为这样他就能上当了?
男人还不就是看见是他的车才停下来说话的,现在看也是个不认识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赶紧下车。”话是对着车子里面的那孩子说的。
“求你救救的,他是不是好人,我不认识他。”代玉说完这个话咬着唇,她刚才跑了好久,停下来身子发软,从车子里面再出去,她肯定跑不动的,结局只有一个,肯定是被抓回去。
有的女人就是那种上天特别眷顾的那种,就算是个咬唇的动作,都能做得浑然天成,谁看了都我见犹怜,不得不动恻隐之心。
管佩想,如果真的不是好人,他出手相救也是对的,不是因为这个女孩子漂亮,就算是假的上了当,活该是活该,就当破财免灾了,能诈得了他多少钱去呢。
光天化日之下的。
“你干嘛?”
男人开始看管佩的态度,以为他是不会管的,毕竟都是不认识的人,结果现在拿电话出来打。
“报警,你没听见她跟刚才说你不是好人?都不认识你........”
“我是他爸....”男人说着要去抢管佩的电话,管佩的身高怎么可能被他抢了电话,只是举着手,男人根本就拿不到,这时跳起来只会像一个小丑。
爸?
管佩的电话还没有接通,立马又给挂了,看看男人,长得不怎么像呀,他车子里面的女孩子,他现在看得特别的清楚,清水出芙蓉可以这样形容吧。
外面的男人就跟地上的烂泥巴似的,让谁来说也不可能是这女孩子的父亲吧。
“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叫代玉!我叫代金友,你问她!”
管佩低着头看着车子里面的女孩子,“他是不爸爸?”
代玉的回答很坚决,“不是,我不认识他,他冒充的。”
代金友一听不干了,又要到车里去拉人,管佩也不阻止,只是拿着手机拨打,等代金友反应过来,电话都打出去了。
“我CNM的.....”
“你确定要抢我手机,我手机可不便宜......”
代金友胆子再大也不可能不怕丨警丨察对吧,刚才都听见那边打电话了,还不跑?
“代玉,我给你说,除非你不回来,......”
电话那头管佩他妈陈文清听得一头雾水,他儿子报警?向她报警?
“没事,刚才就是遇到点事儿,假装报警吓唬一下他。”
“你怎么不真报警?”
“好了,妈,人都走了,事情解决了,你也别担心。”管佩挂了电话。
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麻烦,能简单处理的事情他能报警?报警程序就多了,他时间宝贵,有那个去派出所的时间,还不如干点别的什么事儿来得好。
“下车。”忙就算帮到这里了,他不是笨蛋,刚才那个人看着不像是好人,但也不像是她不认识的。
“我没地方可去。”
管佩就想笑了,这话说得,没地方可去,然后呢,因为他帮忙了,所以他就欠她的,是不是要管吃管住,管落户才行?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烂好人就不能当。
“下车!”这次管佩的语气有点重,尽管自己车子里面的这个女孩子很美,可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人,看见个美女就摞不开腿儿吗?
可惜了他不是。
代玉本来不是个脸皮厚的人,但是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她现在下车,可以想象,那个人一定在附近看着,只要她一下车,她一定会你马上被抓回去,她已经跑不动了。
管佩看着一动不动的人有点来气,他刚才的举动已经算是帮了她一把吧,这人还想怎样,不能因为他心善了一次就想赖着他吧?
这个时候管佩不得不再一次打量这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大约十七八岁左右,生得一副较好的面貌,杏仁眼儿,眼尾儿还带勾,眉毛如画,整齐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光是看眼睛就已经乱了心神,更何况这女孩子整张脸呢。
“你休息一下,我出去买点菜。”当妈的总觉得孩子在外面吃不好,就算吃得好又怎样,哪里能有家里的合胃口,从小吃到大的东西还是妈妈做的好吃。
“妈,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
“吃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吃腻?”陈文清嘴上是这么问,心里那是得意又高兴,儿子喜欢吃妈妈做的菜,十年如一日,挺好的。
陈文清笑着拿着钱包出了门。
下楼的时候看见自己丈夫管一平回家,陈文清就多说了几句,大致就是让管一平收敛一下脾气,不要每次儿子回来两个人都闹的不欢而散。
管一平平时比管佩的话还要少,只是回了妻子一个字,“嗯。”
陈文清也算是稍微放心,管一平的脾气暴躁,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愿意给她这个妻子面子的。
管一平进了自己家的门,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大约也是知道儿子管佩这个时候可能在自己的房间,也许是在休息,也许没有,伸了手想敲门进去,伸到半空的手又放了下来。
转身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从兜里掏了一盒烟出来抽上,吞云吐雾的。
有些烦恼和忧愁根本就不是烟能解决的,管一平看了看桌子上的遥控板,拿起来打开电视机。
因为儿子是国家队的羽毛球选手,他平时看电视大多是看中央五台的体育频道,不仅仅是看羽毛球比赛,其他的比赛也看,他总觉得比赛都是差不多的,别人怎么控制的,你也应该能从中学到一些。
好巧不巧的这个时段正在播出新加坡选手谈昨天的比赛,他说:“这是一场艰苦的战役,由于场上风势很强,不好控制球的方面,所以我必须积极抢攻才可取得先机……虽然我是首次与管佩交手,但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攻击技术全面的球员……”
已经抽了三只烟的管一平心里翻江倒海,忍了又忍,却还是没有忍住,把手里的半截烟狠狠的按在烟灰缸里面,站了起来,还敲什么门,直接进去,把床上躺着的管佩抓了起来。
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睡眼惺忪的管佩,管一平的火气蹭蹭的外头顶上冒,就今天这个情况,他不烧死自己就得把管佩烧死。
“你还能睡得着!”这是有多大的心哪。
管一平的教育方式一直都是打骂出人才,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唯一的儿子管佩,一巴掌过去,管佩的脸上五根手指头印,管佩一愣,伸手推了管一平一把。
“你个兔崽子,还还手了……”
陈文清买菜的时候总觉得眼皮子跳跳的得厉害,本来还想再买点海鲜的,心里还是不安,随便买了几样赶紧往家里赶。
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门里面的声音,又砸了什么东西了,陈文清掏钥匙的手都在抖,这个管一平,她就知道这人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靠不住。
陈文清的心都被揪紧了去,打开家里的门,地上鸡毛掸子也断了,管一平的皮带也扔在地上,管佩的脸明显就是挨了巴掌,父子俩对峙着呢。
管佩站着,管一平坐在沙发上呼呼的出气,看起来好像被气得不清。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人生这么短,你给我说你能败几次?丢人现眼的东西!”管一平咆哮着。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明明可以进八强的,骄傲自满的,那打得叫一个水,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是吧,输得一塌涂地,还好意思在媒体面前摔拍子!
“你倒是给我说呀!”管一平说着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对着管佩的小腿肚子她过去了。
管佩动都不动,他不打算躲,原地一站,心里想的就是你打吧,打完了就完了,能拿他怎么办,他是从小被打大的,还怕打?打死也就一了百了了。
反正他怎么做都做得不好,人无完人,他今天是顺不了管一平的意了。
“管一平!”陈文清那个火对着管一平就去了。
“你答应我的呢,说得好好的,心平气和的和孩子说,这就是你的心平气和?”陈文清虽然现在看不到管佩衣服下面的伤,但是那都动用伤皮带和鸡毛掸子了,鸡毛掸子还都断了,这是下了狠手呀!
“虎毒还不食子,管一平,你这是准备让自己断子绝孙……”陈文清说话也不管不顾的了,说出来的话句句捅管一平的心,也是在挖她自己的心。
陈文清对上儿子目光,那也是有气的,“你怎么就那么傻,他打你就让他打,躲都不躲,这些年你没有让他把你打死也是你命大,他这样打你,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是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管一平一听眉毛一横,“陈文清你说话可要注意点哈!”
什么叫不是他亲生的,他管佩跟他没有十分相似也有八分相像,老娘们说话张嘴就来,什么都说。
“不知道今天周末吗,楼上楼下的邻居那么多,不要乱喊!”管一平警告陈文清,女人都是长舌妇,谁听了去都得给你乱传。
“怎么你还嫌我闹,你也知道今天是周末呀,你打人的时候怎么不想了,还怕楼上楼下的听见,我看你是唯恐他们听不见吧。”
陈文清那个心呀,看了管佩脸上那巴掌印之后,就跟被人紧紧抓住捏了又捏一样,挤出来的都是血呀,血淋淋的,血肉模糊。
都说了管佩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随便动手了,结果这人说动手就动手,这是打上瘾了不成?
“管一平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个野兽呢,你就不该叫管一平,改名字叫管猛得了,代表野兽打反犬旁,还有旁边用器皿装着的儿子,你就是个吃人的东西。孩子输了比赛怎么了,输了比赛就该去死不成?你作为父亲不说安慰两句,上手就打,打死好了,你把他打死了,我也不能让你活,我拉着你一起跳楼!”
管一平的脸色很不好,被妻子一通说就更加不好了,黑着脸说道:“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还有完没完了,什么死不死的挂在嘴边。”
“管一平,我给你说,这事儿没完。”打在儿身,疼在娘心,陈文清恨不得自己挨打也不能让孩子挨了那打。
“你……”管一平指着陈文清说不出来话,只说,“我给你说,孩子今天能这样,都是你给惯的,你问问看他,除了那脸,其他的我还打过他没有,每次我教育孩子你就各种护着,才让他有了现在这个随意任性的性子,难道你也认为他这次做的事情是对的?”
管佩年少成名,五岁接触羽毛球,那个时候他妈只想他用这个运动多锻炼身体,不成想老师说这孩子是个苗子,当时家里人也没有当真,直到十二岁那年不声不响的挣了一个全国青少年比赛男子单打冠军回来,一举惊呆了众人。
又过了几年,因为战绩突出,十七岁时被国家队看中,进了国家队。
可想而知,从那个时候起管佩就跟天之骄子一样,说众星捧月也不为过,没受过什么挫折,脾气见长也是正常。
这几年他自己也够努力,一路顺风顺水,国内国际的比赛参加不少,大大小小的奖杯也捧回来很多,就在去年三月韩国的羽毛球公开赛中,代表中国队出战三比一战胜韩国队并获得冠军,同年九月,不满十九岁的管佩登上国际羽联排名第一的位置并保持了一周时间。
想必是风光过头了,这次居然输给新加坡选手,连八强都没有进。
管一平本来昨天就想打电话问问管佩,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他的水平不应该连八强都进不了,肯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压力,作为父亲,其他的不说,吃过饭盐肯定比他多对不对,就想着是不是帮着分析分析,让他吸取教训,下次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结果今天人回来了,人跟没事人一样,还能躺床上呼呼大睡,哪里像是看着有压力的人?
还有一想到儿子当众摔了拍子,他也是火大,当年他是不赞成儿子学这个的,有什么好,耽误学习不说,还不一定能打得出来。
是他自己非要学,现在又给他摔拍子,不想打了是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这样的事情,完全是自毁前途,这脾气就不能收敛一点?
陈文清上去撩管佩的衣服,就想看看到底管一平说了假话没有,没有打?那鸡毛掸子是怎么断的?还有地上那皮带。
管一平是真没有打着管佩,就那脸上的一巴掌是真打的,那也是人在不注意的时候,算他偷袭得逞。
当时不是管佩推了他吗,他火气就控制不住,去拿了鸡毛掸子要打,也被管佩抢了过去,折断,还有那皮带,他是举起来了,没舍得打,突然发现儿子长大了,这样子打也不是个法子。
就是管佩脸上的那个巴掌,管一平想起来都后悔了,打人不打脸,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下手有点重,要是这两天回队里去,还不都让别人看见了。
现在后悔也没有办法了,他管一平也不可能给儿子道歉,打都打了,心里想着下次一定注意着点。
管佩推着他妈的手不让看,说没事,自己转身进了房间。
陈文清等到儿子都进去了,抬腿就踢了管一平一脚,她进门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管一平踢管佩哪一脚可是不清。
“你还真是……”管一平抱着小腿,压着声音话也没有说完,疼得龇牙咧嘴的,陈文清这一脚没留情。
没一会儿管佩从屋子里面出来,拎着他自己提回来的包,要不是因为他妈,他还真不愿意经常回来,和他爸完全就是水火不容,根本不能好好说话。
“你干嘛?”管一平竖着眉毛儿。
“回那边去。”
陈文清听着声音就从厨房跑了出来,她灶上还做着糖醋排骨呢,儿子最喜欢的菜,也是她最拿手的菜。
管一平后悔,知道自己说话的语气硬,但现在收回来好像也不行,只能干看着,把希望都寄托于陈文清身上,希望她能把儿子留住。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做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留下吃了饭再走吧?”
管佩没说话。
陈文清上手去拉儿子,又觉得自己手上可能有油,松开手,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管一平。
这会儿管一平的背挺得直直的,被陈文清那么一瞪,脖子又缩了一点回去。
管佩在心里叹一口气,说,“好。”
陈文清脸上就有了笑容。
吃饭的时候总得找点话说,开始是陈文清一直说,说的那些都是关心儿子的话,千篇一律的,反正说了这么多年也说不厌烦。
管一平也想说呀,可他不知道说什么,孩子训练比赛的事情今天肯定是不能提了,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不。
“你年龄也差不多了,就没有打算谈个女朋友?”
管一平这话一出来就冷场了,本来不该是个会冷场的话题,可他问得不是时候,管佩才多大,今年21岁,有什么好着急的,像他这种职业选手,30岁以后考虑个人问题的人大有人在。
见桌子上都不说话了,管一平又说到,“我就是提一下而已。”
管一平就是一个矛盾体,他又想孩子在羽毛球这方面取得好成绩,又想儿子早点结婚给他生个孙子,总觉得儿子和他不亲,孙子应该和他亲吧。
“我吃好了。”管佩站起来,和他爸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一个桌子上吃饭,总觉得再好的菜都吃不下去。
他倒是没有说要走,开始说要走也是有点小孩子冲动,这会儿想着脸上那巴掌,不管天黑没黑,走出去被邻居大妈看见,又是事儿。
管佩现在虽然不算太出名,半个公众人物吧,那些能被大部分人熟知的,要等到那了奥运冠军之后吧。
“那你早点休息,平时都累坏了,也没有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妈妈总是站在你那边的。”
管佩点点头。
管一平这个时候就特别的尴尬,他其实也想说一句,爸爸也是站你这一边的,谁叫他打人了呢,想说的话不好意思说了。
代玉根本就没有地方去,身上也没有什么钱,被她爸追着跑出来的时候,牛仔裤里面总共就十块钱,根本就跑不远。
花了一块钱在路边摊儿上买了两个五毛钱的馒头,也舍不得花钱买水喝,到商场里面找了点自来水喝了,然后就瞎逛到差不多十点半,这个时候商场都要打烊了。
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大晚上的逛一点也不安全,代玉不傻,可她能去哪里呢。
家里不能回,回了肯定跑不掉哦,奶奶哪里也不能去,她奶奶一向重男轻女,要不是她奶奶,也许父母还不一定离婚。
她妈那里还是不能去,人家也有一个家了,可总得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代玉想,如果自己是个孩子,她今天晚上可以去睡桥洞,但是她不是。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外婆家门口,很久没有来了,她记忆力外婆对她谈不上多喜欢,反正肯定没有她的两个亲孙子孙女喜欢。
外婆家的房子不大,一房一厅的老房子还是外公去世前留给她的,两个舅舅还算出息,结婚后都靠着自己的双手买了不大不小的房子,目前舅舅舅妈们工作都稳定。
大舅舅陈建斌生了一个女儿叫陈萌,比代玉大两岁,前两年考的大学,是大舅舅两口子的希望。
小舅舅陈建国生了一个儿子陈子文,只比代玉小两个月,也是今年高考,成绩据说挺好,目前高考成绩还没有出来,也不知道到底考得怎么样。
代玉几次想敲门进去,这个点也不知道外婆睡了没有,外婆一个人住,如果说她敲门进去的话,应该可以住的吧。
可是她其实和外婆不是很熟。
想想还是算了吧,她就是那个电视剧里面演的,父母都不要的孩子。
正准备转身下楼,外婆家的房子有点老了,是那种砖结构的楼梯房,一共六层楼,每层两户。
门突然就开了,楼道里面的光不是很亮,可能只有五瓦的灯泡,幸好外婆年龄还不算大,眼睛也还好,虽然只是看着背影,觉得是代玉。
外婆试着喊了一声:“代玉?”
代玉听到门开的瞬间是想跑的,她不知道从里面出来的人会是谁,这个点了,难道外婆家还有人?但是她的腿却怎么也没有迈动,内心里可能还是想在这里将就一夜吧。
“外婆。”
果然是代玉,外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大半夜的跑她这里来了,一看就是跟赶出来的差不多。
“进来吧。”外婆的声音不急不慢的,稳稳的落进了代玉的心里。
不让她进去能怎么办?
外婆看了两眼,代玉这长相完全吸取的父母的优点,普通父母生了一个天仙儿般的女儿,就这长相,今天晚上再出去溜达一下,保管出事明天上新闻头条。
“今天晚上就睡这里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外婆也没有多的话要说,也不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这个点了,她自己也该睡觉了,要不是突然想起来垃圾还没有扔,她那里会开门出去。
哦,对哟,这会儿想起来了,她刚才是要扔垃圾来着,把代玉叫进来,垃圾又提了进来。
“你先睡,我下楼去扔垃圾。”
代玉不放心,跟着外婆一起下楼扔垃圾,这会儿十点多,还有邻居刚从外面回来,是楼上的,三十岁还没有结婚,挑挑拣拣的谁也看不上,这会儿看着代玉的样子眼睛都直了。
“陈奶奶,这是你家亲戚呀?”在邻居小宋的印象里面就没有见过陈家有这么好看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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