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经病,我怕谁?不管是人的鬼,还是鬼的人!

作者: 鬼典子

  日期:2017-03-09 11:53:59
  我爸给他好多老铁买房子,而且都有一个合同。就是我爸要死了,老铁也死了,她们又没有我爸的骨血,那么她所遗留下来的房产,就由我来继承。于是我继承了这种情况下的三处房产。这三处房产,虽然也算二手房,可是加装修、家具,一平我卖五千元,多吗?不多吧?
  但,这个费劲!
  尤其是我爸大老铁林丽茹家的房子,最不好卖。她家北侧就是长途汽车站。她娘家住在林区,可能考虑到山里往这边捎东西方便,才买的这里。那时,停车场里还没有几辆车,现在,好家伙,二百多辆!太阳一出来,就有车川流不息地进进出出,一直到太阳落山。噪声不断,那废弃油味儿,一出门就能闻到!

  谁买房子不考虑这一点?就不好卖。后来,我把价格降到一平四千八,一百零五平方,减少了两万一千元,才有人打听打听。有个小子还要让我降,要降到一平四千六,我没干,你就想两万两万地省啊,哪那么多好事!
  家里就我一人,我爸“活着的老铁”齐彩凤好多天没来了。最近这段时间,她公公病得不轻,卧床不起了,她只好在家侍候她公公。
  临走,她教我一回怎么擀面,怎么炸锅炝汤,怎么煮面。我这么聪明的人,一学就会,只是需要反复练习而已,所以,我一天三顿吃手擀面。
  日期:2017-03-09 12:04:00

  这天早上,吃完自己做的手擀面,喂完我的珅旦和小牟度里两个宝贝以后,我还惦算着怎么卖房的时候,陈薇艳打电话给我,说让我陪她去一个地方应聘。
  我问她去什么地方?她不告诉我,说让我在长途汽车站等着她就是了。
  我应,“让我陪着你,小心人家看中我了。”
  陈薇艳说,“那好啊,你也应该找个工作了,你还有多少存款好坐山吃空的?”
  我说,“我要想不打工,干躺两辈子都够了。”
  房子没卖出去,为我爸赎罪的“还树于山”的计划我还没和陈薇艳以及她爸说,我这人办事,特实在,不愿意四下不落体就先说出去。
  我刚才说的“两辈子”的话,只是意气使然,不必当真。不过,我这次决定,一旦我找到工作,我就“裸出”。
  日期:2017-03-09 12:10:00
  我爸是市绿管处处长。绿管处是市绿化管理处的简称,掌管市区的绿化,周围的大山林也归他管辖,他就用这一职权之便,把大山里的林木当成“移植木”卖给一个贩子,几年之中,他从中贪到大笔的钱财,他用这些钱养了十几个老铁,为她们买房子,车,家具,等等,过上了“快乐王老五”的生活。可是,市区周围山上的树木被他卖的日渐稀少,有个山都成了秃山。后来,他终于有所觉悟,在他的日记里,称之为他“心中的冰雪部分”。

  我就是要用我所能变现的他的钱,把树再种到山上去,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什么叫孝心?我这才是孝心,是“大孝”。
  大孝者必涉及到大忠是也!
  还树于山不是大忠吗?
  “哼,我真不知道你有多少钱,还‘干躺两辈子’!”陈薇艳在那话那头对我相当不屑,“在长途汽车站候车厅门口等我!”
  我哪敢不答应?!就赶紧从家里跑出去,打个车就往汽车站去。
  日期:2017-03-09 12:14:00
  下了出租,陈薇艳也走来了,看方向是“立国宾馆”。
  我问她,“立国宾馆不干了?”

  陈薇艳说,“别说话,走。”
  我只好不说话,跟她走。她买的票,我们上的去六道坝的车。六道坝那边还有什么宾馆值得她应聘的吗?
  六道坝成了一个小镇,那里大多住着林业职工,外来客也就是几个买林下参的,还能有很高档的宾馆吗?
  我问两句,她还让我别说话。那咱就不说话呗,能咋地?就上车,谁知道,去六道坝第一站就下车了。这一站是宏利山庄园。
  这里,听谁说过几句,是外地一个人来这里建了六年才建成的。所谓庄园,就是庄园式宾馆,里边只有一栋零客住房,其它的是七幢别墅,建在宏利山东南的缓坡上。VIP客户住别墅。不管是零客,还是别墅,装修和服务规格都挺高,都执行五星级标准。
  日期:2017-03-09 12:23:00
  庄园被宏利山上流下来的山水环绕着,面积很大,里边有泛舟湖和畅泳湖,也就是一个湖可以划船泛舟,另一个湖可以游泳。

  里边还有国际标准的18洞高尔夫球场,和高尔夫练习场,据说里边还有直升机驻机坪,有直升机在庄园里起降,说明有高客从外地来此居住消遣。
  指不定还有西边的煤老板和东边俄罗斯的油老板。这两类人最有钱——这些,也就听人说这么一嘴,具体怎么回事,只有进去看一看。
  站点在六道坝的弯道处,这个弯儿整体看,是九十度,只不过缓拐过去,缓拐的那段,正对着庄园大门。
  我们横穿公路向大门走去。走到跟前,是一个木板桥,桥下是静静的流水。
  这桥差不多有十多米宽,说明这桥下的河,也有十多米宽,我往桥两边看看,望不到头,这河是从哪里来的,是宏利山泉水吗?
  日期:2017-03-09 12:26:00
  河两岸至少是人工修葺过的,别的不说,单单这护园河这么浩大的工程,足以想见得到这庄园有多大!
  我俩走过桥,来到庄园正面的铁网栅栏门,只见门上边有五个遒劲的大字“宏利山庄园”。字迹的下边,有五颗金星,标明他们酒店的级别。
  在门的右侧,一个摄像头“曾儿曾儿”转着,象一些恐怖电影里常看到的,有点儿滑稽。
  我向它行了一个将军“手指礼”,立马扬声器里传出来人声,“先生,有何贵干?”
  “应聘。”我说完,回头看看陈薇艳,和她证实一下,我说得对不对。她点点头。
  那声音又说,“请进!”随即铁网栅栏门“哗哗”地自动拉开了。
  我拉上陈薇艳的手就走进去。往里边走,两边都是树,在树的空隙中,都竖着一个个的铁柱,上边有监控器摄像头都“曾儿曾儿”地围着我们俩转,一路紧密地监视着我们。
  ——我称其为“鬼眼”。
  日期:2017-03-09 12:29:00
  我不知道陈薇艳看没看到,我揽过她,在她左脸颊上亲了一下,同时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咱别来这儿了?”

  陈薇艳也小声地问我,“咋地啦?”
  我说,“这里玄的楞的。”
  陈薇艳往周遭看看,也凑近我,在我右脸颊亲了一下,低声说,“不就几个监控器的摄像头吗?讲究一点儿的地方都这样。”
  从监控器里看我们俩的人,是不是认为我们俩是一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侣呢?我亲她一下,她又亲我一下,还说着悄悄话?
  随他怎么想吧,我就是想营造这么个氛围,要不,担惊受怕的样子,说着“我好怕”的话,还来这干什么?
  问题是我没把握让陈薇艳放弃这里,看看,象刚才她说的,人家见怪不怪的,你好怕,还要你陪我来干什么?毕竟你是个大男人!怎么你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但接下去,你不得不怕了。
  日期:2017-03-09 13:12:00
  突然挂在我脖子上的俄契合叫了起来,周围肯定有阴魂野鬼!
  当然,这里肯定会有。这里是在宏利山东南,而宏利山的正西就是上天殿,专门安置死人的地方。而且,我爸、岚岚、缕缕、林丽茹、我爸的二老铁李艳花都葬在这个上天殿里,除了一个吴玉丽被我用神刀扎死了,李艳花那个“小弟”和咱没关系,其余五个人都熟悉我,他们死的时间也并不长,我爸才两个来月,其余别人也就一个多月,现在还都不能去托生,他们的母阴魂在守着“老营”,子阴魂不各处遛遛跶跶地到处玩玩儿?

  往里边走的这条路,不宽,但也不短,得有五六百米,两边的树很茂密,快进内门的时候,尤其茂密,正好赶上一块浮云遮住了阳光,这里一下子很暗。
  可是影影绰绰,串着树空晃当的不是她们俩,也不是我所认识的,而是一个青春少女和一个欧洲人。
  欧洲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黄头发,抠喽个眼睛、尖鼻子,大婢养的个子。
  这里怎么有欧洲人?欧洲人死到这里了?葬在上天殿里了?
  日期:2017-03-09 13:19:00
  陈薇艳扯了我一下,看了一下我的胸前,意思是,你身上的啥玩艺儿直叫唤?你愣的喝的看啥呢?

  我知道薇艳指得是我胸前挂着的俄契合。这一神器是我老奶给我的。之所以说她是我老奶,是我真不知她有多大岁数,反正她很老了,她自己说她是清朝皇宫里的萨满,那她不得有一百多岁了?这个俄契合是她给我的,遇到鬼,它就叫,鬼不敢着我的边。
  我忙收回神儿,和陈薇艳继续往里走,我还是忍不住扫一眼那少女和那个欧洲人,他们俩也扯起手来,正往树林深处走去。
  头顶上的那块云,好象给那两个阴魂做注脚,他们两个消失在树林中,那块云就把太阳放了出来,天地间顿时一片豁亮,俄契合的叫声也由大到小,到没有了声息。
  庄园的内门哗哗地开了。我和陈薇艳走了进去,不远,就豁然开朗,路的左边是很大一个停车场。
  停车场上,里边没停几辆车。
  路的左边,是个用铁丝网围着的露天网球场。

  这里真是有玩儿的地方啊。
  我们看到,正前方是幢长脱脱的楼房。它几乎横贯停车场和露天网球场,但不高,只有三层,楼前的树木分三层设置,虽然很多,但很矮,这也好理解,为了视线广阔嘛。
  日期:2017-03-09 13:25:00
  陈薇艳转过头来,一片欣喜地对我说,“我喜欢这里!”
  我尴尴地一笑,问她,“喜欢什么?”

  “静!”
  “你干这行业,不应该喜欢静,因为静,就意味着生意不好。”
  “恰恰相反,那种低档的宾馆,排档似的,才人声鼎沸,人头攒动;高档的,没有乱乱糟糟的那些人,而是有钱的人,这些人也不是出差办事来了,纯粹是为了休假、享乐来了。因此,他们不躁,很安静,平和,你看他们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享受。”不知为什么,陈薇艳最近经常跟我争辩。
  我是理解不了她的形容。我从来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来到这里,象鸭子听雷,难免不愣愣的。
  这幢楼中间,有个穿堂过道,各种车可以穿过这幢楼去楼的后边,而他们的正楼门在右侧。
  我们进了屋,有个小伙子走过来,俄契合又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看来是又遇到鬼了,应该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鬼。

  日期:2017-03-09 13:41:00
  小伙子看到陈薇艳,向她微笑点头,还伸出手来和陈薇艳握了一下,说,“是谁能劳动陈经理?”
  我和陈薇艳相互看了看,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小伙子手一荡,引我们往一个走廊里走。
  走进走廊,一下子暗了下来,加上外边游云又遮住了太阳,走廊里反射的天光就更少了,因此显得很暗。
  我看见小伙子身上一个女鬼正缠绕着他,特别亲昵的样子。小伙子在走廊壁按亮一盏顶灯,走廊一下子便亮了起来。
  小伙子把我们领到一间办公室里,屋里顿时大亮,就看不到小伙子身上的女鬼了。
  我和陈薇艳并排坐在这个小伙子办公桌的对面,他看着我,很奇怪地问,“你应聘什么职位?”
  我说,“不是……你是不哪里不舒服?”
  “我?不舒服?”小伙子一脸疑问。
  陈薇艳看着我,满眼埋怨,意思是你怎么又胡说八道起来?就想去和小伙子解释,可小伙子说,“我真有点儿头疼。”
  “疼多久了?”我问。
  “哎呀,有十几天了。那天祭奠我一个朋友,受了一股风,回来头就疼,一直到现在。”
  日期:2017-03-09 13:44:00
  “你把窗帘拉上,真晃眼睛——我给你看看。”
  “噢?你会看病?”小伙子很好奇。
  “一般般。”我无所谓地说。
  小伙子立即站起身,去拉窗帘。陈薇艳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那表情的意思是:从来没听说你治过病,你又搞什么三七鬼划狐?

  小伙子拉上了一层纱帘,遮一下耀眼的天光,但还不能看清他身上的鬼魅。
  我看纱帘的里边还有一层亚麻布窗帘,就让他把亚麻布窗帘也拉上。
  小伙子怔愣一下,看着我笑了,还是把亚麻布窗帘拉上,又去拉那层纱帘。
  我说,“不必了,你坐过来。”
  小伙子真听话,就放下了纱帘,坐了回来。
  室内昏黄,陈薇艳要站起来走到门旁把屋里的灯打开,我用手扯住了她。因为这个光亮,正好看到小伙子身上的女鬼。
  女鬼大大个眼睛,从后边搂住小伙子的脖颈,亲昵地贴在他的脸颊上,谁这样能舒服?谁能不头痛?
  陈薇艳被我扯住了,她毫无办法地冲小伙子一耸肩,小伙子也回应她,一幅听之任之,看我能干出什么的样子。
  日期:2017-03-09 13:48:00
  我把神刀暗暗摘了下来,握在手中,藏在桌下。女鬼有所警,就脱离开小伙子。
  我老奶给我两件东西,一个神器俄契合,另一个就是这个神刀。前者,是用来侦测威吓阴魂野鬼的,而后一件,就是用来斩杀的。
  我象没事人似的,让小伙子伸出胳膊来,作比成样地给他号脉。
  一边号脉我一边关注着女鬼。女鬼刚开始离小伙子有两三米远站着,防着我。
  我心想,有本事,你就再别贴近他!
  我问小伙子,“现在好些了吧?”

  小伙子一挺头,眨眨眼睛,对我大加称赞,“神医!我听说号脉只是探病,把病探明白了,才能对症下药治疗,可你,手指搭在我脉上,我的头立即就不疼了,真是神医!”
  我心里话,我手指搭在你脉上,那女鬼就脱离了你,你的头可不是就不痛了嘛?!但,我不能这么说,否则,他们该说我说疯话了。于是我说,“我的手指压在你的一个穴位上,你当然不头痛了。”
  日期:2017-03-09 13:51:00
  “那也够神的!为这头痛病,我中西医都看过,还针灸过,都不管用,药片也吃过不少了,一点儿也不管用!”
  我问他,“晚上做些什么梦?”
  “梦吗?”小伙子难以启齿的样子,“就是男人常做的那种梦……”噢,是兴梦,他才不好意思说。

  梦的对象一般是这个大眼女鬼,他感到是梦,实际上就是女鬼缠着他。老奶讲过这样的故事,冯梦龙的三言三拍也记述过这样的情节。
  我又问他,“梦中的对象是不是你前几天祭奠过的那个朋友?”
  小伙子脸红了,这昏黄的光线下,看脸红最为真切,陈薇艳也看到了,她用腿弯靠我一下,意思是别问那么直接。但我鼓励小伙子,“病人不忌医,病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当医生说的吗?”
  小伙子鼓起勇气,说,“是。可是怪,她虽然很漂亮,但她活着的时候,我对她并没有非份之想。”
  “但是,她爱你,非常爱你……”我这话把小伙子身后的女鬼说感动了,她放松了对我的防备,一下子扑上来,又搂住了小伙子,而且狂亲他。
  日期:2017-03-09 14:13:00
  我马上问他,“你又头疼了?”
  小伙子重重地点了点头,“你咋知道呢?”
  我拉住了小伙子的手腕子,往我这边带,同时站起了身。
  小伙子也随我站起身,我俩隔着一张办公桌,但距离拉近了。我暗忖,我还够不到搂着他的那个女鬼,还得让他再凑近一些,就对他说,“你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中医西医动不动就让人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看,我也不知道看的是啥,但我相信,小伙子一定经历过“看舌头”的。果然,他凑近我,张开嘴,把舌头伸了出来。
  这么一来,搂着小伙子的女鬼,离我就挺近了,我伸出拿神刀的那只手,向女鬼的头上扎去,女鬼闪一下身,跑了。
  我看到女鬼流出了血,也是荧绿色的,我松开了小伙子,俯下身,把那绿血用手指揩起来看。
  我刺杀过几次鬼魅,我知道刺中时的感觉,是虚虚的,所以我没敢用力、快速地把神刀插向女鬼。要那样,肯定致女鬼于死命,不能让她只受个皮肉伤,流点儿血就跑了。可是,那样也很容易把小伙子刺伤了。

  日期:2017-03-09 14:22:00
  神刀是陨石铁打造的,施以魔法能制服刺杀鬼魅,但扎在人的身上,尤其是扎在人的头上,也能伤到人的。没办法,就得从长计议了。
  陈薇艳和小伙子赶忙过来看我手指捻的东西,小伙子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血。”我说。

  小伙子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血?绿色的?”
  我说,“这是鬼的血,不仅绿色,还泛着荧光。”
  我沿着女鬼逃跑的路线,又揩到几滴血,也捻在手里,自己端详,也给他们俩看。我又回到小伙子座旁,甚至桌上,都找到了女鬼最初被扎伤时留下的血迹。
  我问小伙子,“这个女鬼是你什么人?”
  小伙子不知所云。我大体形容女鬼长的样子,尤其说她大大的眼睛,小伙子怔怔地念叨着,“张淑云?!”
  “她是你的女友?”我问。
  “算不上,”小伙子说,“只是关系比较好而已。她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服务员。和我们这里另一个服务员关系好,十几天前,我和这个服务员去上天殿祭奠过她。”
  我似乎捋到了脉络,“你和这个服务员是朋友?”
  小伙子似乎有些迟疑,但他还是说,“算是吧。”

  日期:2017-03-09 14:27:00
  “可是这女鬼和你女友是情敌。”我问得相当直接。
  小伙子很是疑惑,“……怎么会呢……”
  我又问,“那女鬼是为情而死的吗?”

  “不清楚,反正,她坠楼自杀。”
  “坠楼?是在你们这里?”
  小伙子说,“是,从警卫楼顶跳下去的,抢救无效,死了……”
  “警卫楼?”我不理解他们这里还有什么警卫楼。
  小伙子往外边一指,说,“是,园中四周都有警卫楼,我们叫保安岗。她上楼去纳凉,不小心坠楼了。怎么办呢,它还会回来吗?”

  “你现在头不痛了吧?”我突然问他。
  他眨了眨眼睛,轻晃了一下头,“不痛了!”
  我心里有了底,“啊,这就是那女鬼缠的你头痛,要想从根上治好你的头痛病,就得把那个女鬼除掉。否则,被她缠上,你还有个好?”
  “那就快请大哥帮我!”说到这里,他转过头去问陈薇艳,“这是你的亲戚?”

  陈薇艳随便应答他,说,“是。”
  小伙子又转过头来问我,“那你想应聘我们庄园什么职位?”
  我指着陈薇艳对他说,“我是陪她来应聘的。”
  “她?”小伙子不相信地又去问陈薇艳,“你来应聘?”
  陈薇艳说,“是啊,你好象认识我?”
  日期:2017-03-09 14:32:00
  “当然认识,你不是立国宾馆的大堂副理吗?”
  “哦?你还真认识她。”我更加好奇。
  从我们走进门来,这小伙子向陈薇艳伸过手来握手的那个表情,我就感到她和陈薇艳熟识,看来我的直感不错。

  那,陈薇艳,你还说“你好象认识我”干啥?认识就认识呗,我还能有啥想法是咋地?怕我吃醋?立国宾馆本来就显眼,你又在大堂副理那个显眼的位置上,作为同行,怎能不认识呢?
  “噢,是的。堂堂的立国宾馆大堂副理,哪能不认识呢?我们来到马利山,在立国宾馆住了三天,考察马利山市的餐饮业务。”小伙子说着,转向陈薇艳问她,“咱俩还攀谈过几回呢。为什么在‘立国’不干了,肯屈尊就驾到我们这里?”
  陈薇艳说,“人往高处走嘛 ,你们这儿可是五星级啊!”
  小伙子也不客气,“那是,你来应聘我们什么职位?”
  陈薇艳试探着问,“听说你们这里空缺服务总监?”
  日期:2017-03-09 14:38:00

  “是,”小伙子一下子挺板起来,“但是,服务总监得从大堂副理做起,考虑到你做过大堂副理,你就从大堂正理做起吧。除非你毕业于英国皇家酒店管理专科学院,才能直接做到服务总监的位子。”
  陈薇艳说,“我不是,甚至都不是学酒店管理的。我可以从大堂正理做起——那还比‘立国’提一格呢。”
  小伙子马上转向我,“那么您呢?”他想方设法儿让我到他这里来,“你在哪里高就?”
  “我?我么……”我说不出话来。
  陈薇艳赶紧替我解围,“他刚刚从市绿管处辞职,你们这里有适合他的职位吗?”
  “噢?你是学……”
  我说,“我是学园林的。不过,不是园林职位也可以。”
  陈薇艳有些意外,她以为她向小伙子推荐我,我会推辞呢。因为我俩来,我只是跟她来应聘,没说我也想应聘。更有“干躺两辈子够了”的狂言,无心应聘呢。听我退一步“不是园林职位也可以”很是惊奇。
  日期:2017-03-09 14:41:00
  小伙子也坦舒起来,他说,“正好了,我们这里缺一个环保总监。”
  我问,“也得是英国皇家什么什么毕业的吗?”
  “那倒不必,不接触人的职位,不必要求得那么严。”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