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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激情,我叫错了女孩的名字…
作者:
社忍虚像
那一阵风吹过,那一刻,我爱上了那一个人。
2014年7月21日,晴。那一天,我遇见了一个女孩,那一刻,注定了我将失去自己的自由。
我叫陈程,用世人的眼光来看,我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然而,对我而言,我只是个喜欢洒脱活着的人,不必在意世俗的眼光,无需理会现实的庸俗。
四年前,在我还读高一的时候,因为打伤了班主任,所以被学校勒令退学,不过,我从来没有为那件事情后悔过,即使因为那件事,我被父亲吊起来打了足足三个小时,不为什么,理由很简单,因为班主任当众羞辱了我喜欢的女生。
离开那个学校已有四年时间了,曾经喜欢过的女生已经考进了大学,曾经被我打过的班主任也当上了教务处主任;不过,我依然没变,和四年前离开学校时一样,我每天依旧喜欢骑着自己的摩托车,无所事事地行驶在这座小城的大街小巷,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生活在这座小城里的每一个世人。
当然,四年的生活也让我有了一些不小的改变,一是我将摩托车改装得拥有更大的马力;二是我将原本蓝色的车身,彻底地喷成了火一样的红色。
火一样的红色,就如同我的青春,满溢着狂躁和热血;借用某个世人的话,我的青春不是一首诗,而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2014年7月21日,记住这个时间,因为一个女孩,回忆起那一段梦,因为,我想,我曾爱过。
依稀记得那天的阳光,依稀记得,那阵风吹过时,女孩长发飞扬时的动人情景。
就如同一场梦,就像是解开了心灵深处的枷锁,总之,伴随着摩托车轰隆的引擎,我的心也跟着剧烈地颤抖。
只有一眼,便不可自拔地爱上,只见过一面,便日夜不停地索绕心间。
日期:2016-05-20 20:38:34
惟有那段时间,让我知道了爱上一个人时的甜蜜与幸福,也惟有那段时间,让我知道了,错失一段缘时的纠结和痛苦。
在遇见女孩的第二天,我如同发了疯一样,骑着火红色的摩托车没日没夜地穿梭在小城的大街小巷,毫无顾忌地冲击着交通秩序,不加理会地漠视着自己的生命,原因只有一个,为了邂逅一个人,为了留住一场梦。
然而,在这样超负荷地寻找了一个星期之后,我除了烧掉摩托车的引擎,还又一次被父母赶出了家门,原因是我每天大半夜回家吵到了附近邻居的休息,而且还在不经得他们同意的情况下,偷拿了家里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在被赶出家门的那段时间里,我用修摩托车剩下的钱,跟狐朋狗友们整天混迹在酒吧和夜宵摊里,终日不离香烟和啤酒,整日沉溺于酒后的狂言乱语之中。因为我觉得,只有这种无度且堕落的生活,才足以让我忘掉那段稍纵即逝的爱情,即使,那段爱情从未开始。
日期:2016-05-20 20:39:54
那一天,在同一家夜宵摊,在同样弥漫着油焦味的夜晚,我和儿时的玩伴吃着一串又一串的烧烤,喝着一瓶又一瓶的啤酒,那天晚上,我向他倾诉了我全部的苦恼,并告诉他,只要醉完这最后一次,只要吐光胃里的最后一点东西,我就会彻底忘掉那个女孩,彻底放下那段爱情,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就在他扶着我离开那家夜宵摊,就在我一边走一边吐得满地都是的时候,吹着同样的风,我却又一次……邂逅了那名女孩……
即使全身的神经都被酒精麻痹,即使我每走一步,就要蹲下来狂呕一番,我也毫不放弃地跑向停在路边的摩托车,想要追上坐在轿车里,茫然地看着夜色的她。
跌跌撞撞地奔跑着,一遍又一遍地从胃袋里挤出本已不多的食物残渣,就在我刚刚跨上摩托车,准备追向轿车里的女孩时,却突然感到天旋地转,一下就失去了眼前的光明……
日期:2016-05-20 20:40:42
从支离破碎的梦境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发小李东炎家里的沙发上;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饮酒过度,当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壳以及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关节,都传来了深入骨髓的恶痛。而我的身体左侧从腰部到大腿的位置,可能因为我昨晚弄翻摩托车时不小心给压到了,在传出阵阵刺痛的同时,还露出了大片黑紫色的淤青。
从醉酒的眩晕中稍微清醒过来之后,我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又一支的香烟,从肺中不断喷出灰白色的烟气,透过眼前朦胧的烟雾,我一次又一次地想象着,要是我昨晚没有摔倒……要是我昨晚没有喝得那么烂醉……那么……我一定可以追上那名女孩,并和她发展出一段纯洁美好的爱情。
只是……只是……低下头看着身上被摩托车压出的淤青,我懊悔地咬住嘴唇,气愤得差点流下了眼泪。
日期:2016-05-20 20:42:29
指间的最后一支香烟伴随着懊恼的心情燃尽,松软的烟灰如雪花散开在了地上,就在我吞咽着苦痛,舔舐着心头的懊悔时,在我醒来后就没看到人影的李东炎,这时却拎着两个包子从外面走了回来。
从他手中接过了包子咬了两口,最后,心情还很郁结的我,一边叹着气,一边将我昨晚再次碰到女孩的事情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话后,李炎东先是露出了不羁的坏笑,然后调侃我昨晚干嘛不早点跟他说,这样他就可以帮我搞到女孩的号码了。
当时没有太多心情跟他开玩笑的我,只是将那晚的详细情形告诉了他。
从我口中得知了女孩当时是坐着轿车的,李炎东立刻变得来劲了,当下就表示他在交警队里有哥们,只要我把那辆车的车牌告诉他,他就有办法帮我查到那个女孩。
日期:2016-05-20 20:43:32
最后,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回忆起车牌号的我,只能无奈地告诉他,女孩坐着的是一辆黑色的奥迪。
得知那辆车是辆黑色奥迪后,李炎东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吃惊的表情,然后,他对着我说出了一个名字——周梦梦。
周梦梦,我想,这个在外人看来或许不会留下太多印象的名字,最后,却深深地烙入我的生命,足以让我铭记一生。
得知了李炎东认识那名女孩之后,一时间,我感觉到了兴奋,同时,也感觉到了小小的慌张;因为,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在再次失去的时候,就迎来未可预知的幸福。
狂喜,只维持了半秒不到的时间,当李炎东得意地告诉我那名女孩他快可以约出来牵手的时候,一阵狂怒取代了失而复得的欣喜。
日期:2016-05-20 20:46:28
一边是我一见钟情的女孩,一边是我交好了十多年的兄弟,然而,站在这两者中间,我却连多余的思考都没有,就一下将李炎东推到了他身后的墙上。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李炎东立刻表现出了恼怒,不过,面对这名儿时玩伴的愤怒和不解,我却没有丝毫退让地凝视住了他的眼睛,并用有生以来最为严肃认真的语气,对他说出了那句我至今都能完整记得的话——东子,从小到大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兄弟,所以今天我也不打算跟你废话,别的女生,你想玩多少,想怎么玩我管不着,只是这个周梦梦,你绝不能碰!否则……否则……我们十几年的兄弟就没法继续做下去了!
在李炎东面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氛围立刻降到了冰点。凝视着眼前那名跟我做了十几年兄弟,却依然感觉到陌生的人,我不知道在下一秒,他是否还会继续拍打我的肩膀,放荡不羁地笑着叫我一声——程子。
日期:2016-05-20 20:48:20
空气凝固了数十秒,李炎东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了无数种变化,僵持到了最后,他突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拍住了我的肩膀,笑着开了口:“嘿……程子,我输了,周梦梦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她……”
从李炎东的口中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我全身上下紧紧绷住的神经,这时才得以完全松弛下来,看着他唇角露出的像是在嘲讽整个世界的笑,我无法读懂,他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为了顾全我们间的兄弟情义,还是想要放手,以便让我能更好地获得幸福。
那天,我从李炎东的手中拿到了周梦梦的微信和手机号码,那天,惟独让我从他身上读懂的是,在离开他家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了,他眼眶里缓缓晃动着的泪水。
天平的一端放着一个十多年的兄弟,另一端放着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孩,然而,在作出选择的时候,我的理智倾倒向了女孩。
日期:2016-05-20 20:51:21
我不知道在当初作出选择的时候,如果是我对李炎东说出祝福的话,现在的我是不是就不会失去自由;我只知道,如果再让我选择的话,即使失去李炎东这个十多年的好兄弟,我也会坚持着,一步步再次来到周梦梦的面前。
从李炎东家离开之后,我重新骑上了那辆像火一样的摩托车,心情愉快地飞驰在小城的大街小巷,那一天,我感觉风很轻,阳光很静,那一天,就算是街边扬起的灰尘,也会给我一种美妙愉悦的感觉。
如烈火般飞驰,如流风般洒逸,骑着摩托车行驶在城与城的交界,光与影的边缘,那一天,迎着夺目的阳光,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未来——在蓝天底下,在清风之间,是周梦梦挽着我的手,陪我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夏,以及……一个又一个刺骨的冬。
那一天,未来被刻进了现实,如果没有那一个人,如果没有那一个女孩,如果……李炎东在与我对峙的时候,开口说出了他想要说,却迟迟没有说出口的名字——雪。
日期:2016-05-20 20:53:02
汗水,在盛夏黏湿了几天没洗的短袖,我骑着摩托车在省道上走走停停,一路上,我没有哪一刻不在留意手机里传来的振动,因为,从李炎东家离开之后,我就一直在等待着周梦梦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从一座城驶向了另一座城,又从另一座城,驶回了原先所在的城,当落日西斜,夕阳的余晖将这座小城染成一片橙黄的时候,内心早已变得焦躁不安的我,将摩托车停在了小城郊外的清水河边。
河的两岸,清风拂面,绿柳如烟。不过,那时的我完全没有心情去留意这夕阳下的美景,那时的我所关心的,只有周梦梦为什么一直没有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凝视着远方的残阳,我一步步走向了波光嶙峋的河,紧紧握住了那只存有周梦梦号码的手机,我站在河边许久也无法下定拨打她的号码的决心,因为,在那一刻,我的内心一直都在前后不住地摇摆——一方面,我担心这第一个电话会给她留下差劲的印象,从而使我们未来的可能成为了不可能,而另一方面,我则担心这片刻间的犹豫,会让我们之间的相识无限期地延迟下去。
日期:2016-05-20 20:54:51
在河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在脑海里无数遍地演练着一会对话的内容,就在一片柳叶从我的眼前飘零而过的时候,我头脑一片空白地,强行摁下了手机屏幕上周梦梦的名字。
在我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机里已经传出了悠扬的彩铃,而在那声彩铃响起后的第七秒,我和周梦梦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2014年8月13日,在相遇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听到了女孩甜美有些青涩的声音。
这,是我们通话的第一次,也是这个故事的开始。
时隔半年,即使到了我失去了一切的今天,即使,现在的我与这个世界被分隔于铁窗的两边,然而,每当我回忆起那一次通话,回忆起周梦梦甜美有些青涩的嗓音时,在我的脸上,却总会无意地浮现出,一道若有若无……却始终代表着幸福的微笑。
通话的时长只有三分钟,然而,这三分钟的通话,却成为了我生命里,无法被磨灭的永恒。
日期:2016-05-20 20:56:31
那一天,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心情有些紧张的我,清楚地听到了,那名令我魂牵梦萦的女孩甜美的嗓音。
“喂?”
“喂,是……是周梦梦吗?”
“是我,请问你是……”
“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从今天开始,我……我将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啊……你……你到底是谁呀,你是不是我们班上的?”
“不是,要说是的话,我应该是大你一届的学长。”
“大我一届……学长……我这不是还没考大学吗,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都说了我是大你一届的学长……你一小姑娘干嘛老喜欢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哪无关紧要了,我妈都跟我说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喂,你到底说不说呀,要是不说的话,我可要挂电话了。”
日期:2016-05-20 20:58:00
“呃……好吧,我也不和你纠结这事儿了,我叫陈程,这次打电话给你呢,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橙橙?这名字好听,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个名字叫绿绿呢。”
“呃……少在那跟我贫嘴了,那就这么定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喂,橙橙,你都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弄到我手机号的,要是你不说的话,我可不敢和你做朋友。”
“切,你才橙橙呢,不怕告诉你,我昨晚夜观天象,算到你我有缘,然后从二十八星宿图里窥出了你的手机号码。”
“啊……嘻嘻,得了吧你,还二十八星宿图呢,快说是谁告诉你的,不然我们这朋友可没法交。”
“切,你这小姑娘还真是的,实话告诉你吧,是李炎东告诉我的。”
“李炎东?哪个李炎东啊,我怎么不认识这号人……”
日期:2016-05-20 21:30:25
“呃……这……就是那个李炎东了,人挺帅挺够意思的,不过跟气宇轩昂的我比起来还差那么一点就是了。”
“噗,你这人可真逗,不过也太自恋了吧,还气宇轩昂呢,整的跟武侠小说一样。”
“你不信啊,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去你家楼下,让你饱饱眼福得了。”
“别……你来了就不怕我妈拿扫帚轰你走吗?”
“不怕,都说了冲冠一怒为红颜,要美人不要江山了,为了让你一饱眼福,一个扫帚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让你妈使劲打,我扛得住。”
“得了吧你,我就怕物业保安看你不像好人,直接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
“这哪能,你看我一副正气凛然的派头……”
“哎呀……不好了,快到我上晚自习的时间,要不就先这样吧,我先挂了。”
“呃,等等……那个交朋友的事……”
日期:2016-05-20 21:33:38
“嗯……这个嘛……我看你也不像坏人,就交了你这个朋友吧。”
“那……我们……”
最后,是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结束了我们这第一次的通话,虽然没来得及说上一声再见,不过,这第一次的通话,却成为了我们之后见面的契机。
那天,在将手机收进了口袋,重新骑上摩托车的时候,我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然而,就在我重新飞驰在马路中央,满怀欣喜地憧憬着我们的未来时,却一下被她的那句话给困住了——我看你也不像坏人。
不像坏人——然而,可悲的现实却是,我的的确确是个目无王法、不守规矩的坏家伙,而且……而且……
到了最后,到了梦想被现实残忍撕碎的时候,变得最为可悲的是,正是她的这句话,她这一出于直觉的判断,开始了我们之间的爱情,同时,也开启了我通往监狱的路……
日期:2016-05-20 21:34:59
在和周梦梦正式认识之后,我借着一时心情大好,加上当时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钱,所以我厚着脸皮回到家里,向怒气早已消退的父母承认了错误,并向他们承诺,从明天开始,我就去找一份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
不过,在得到心地善良的父母原谅之后,我却没能像和他们承诺的那样,在外面找到一份足以养活自己的工作;当第二天的阳光照亮了整片天空的时候,我还是一如既往地骑上那辆火红色的摩托车,在喧嚣的街道上肆意飞驰,不去在意世俗的眼光,不去理会现实的庸俗,只为——再次在街上邂逅那一个她,再一次在风中,一睹她初阳一般灿烂的笑。
然而,或许是我运气不好,当我在大街上来来回回地跑了一个多月后,却没能再次邂逅那个令我一见倾心的女孩,虽说见不着面,不过在电话里头,我和周梦梦却是一天比一天熟络,并渐渐有发展火热的倾向。
日期:2016-05-20 21:36:06
那段时间里,正是因为我的生命里出现了周梦梦,让我原本单调叛逆的人生,开始出现了不一样的色彩,同时,我也开始醒悟过来,任性了这么多年的自己,是该要学会好好成长起来了。
初秋的天空飘落着微凉的雨,就在我和周梦梦渐渐从陌生走向熟悉,并从熟悉,渐渐走向暧昧的时候,一片从树上飘零而落的枫叶,却让我在瞬息之间,对过去的某一个人,对过去的某一个场景,产生了来自心灵深处的悸动。
一直都以为自己遗忘了那一个人,一直都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想那一天的事,然而,只是一片枫叶,一片尚未被秋色染红的枫叶,却让我回忆起那个可憎的场景,想起了……那个不该再被想起的人。
明明……很快就可以收获自己的爱情,明明……很快就能和周梦梦一同迎来幸福,可是……可是……
被深深封印在心底的记忆,在被我无意解封的那一刻,让我悲凉得浑身发抖。
日期:2016-05-20 21:37:55
又一次来到了那个只要看一眼,就会恶心得不得了的学校,将摩托车停在了学校门口的路边,四年前遗留在我脑海里的记忆,那时候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而出。
带着强烈的厌恶,我强行按捺住想要疯狂暴走的情绪,耐心地等待着周梦梦的出现。
聆听着心跳,默数着时间。在渐渐临近放学时间的那一刻,不知为何,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动。
虽说在遇见周梦梦之前,我也谈过不少女朋友,不过,在那天等待她的时候,我却变得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内心充满焦虑和不安。
或许,是我太过重视那第一次的见面,又或许,是我低劣的社会身份,让我在周梦梦的面前,存在着一种没有来由的自卑。
日期:2016-05-20 21:39:37
随着放学铃声的响起,学校里陆续有人走了出来,不过,最先让我注意到的,却是那几副令我睹之生厌的面孔;要知道,四年前的时候,正是那些家伙顶着一副道貌岸然的脸,将我和我的父母羞辱得一无是处。
虽然在看到那些人的时候,我恨不得想要将拳头直接招呼在他们的脸上;不过,考虑到了当时我正在等待周梦梦,所以,我只是愤怒地瞪了那些人几眼,而没有真正地冲上去,在他们丑陋的脸上留下几拳。
继续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在学校里陆续有女生走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脏总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猛撞,不过,在看清对方不是周梦梦后,我却多少总会感到一些失落。
就当我在校门外等得愈发急躁,有好几次都想要一走了之的时候,在我的身后,突然有个人静静地走了过来,然后在走到我的身后的时候,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谁?!”被人突然拍住肩膀立刻变得警惕起来,我迅速地扭过头,然而,当我的目光触及到出现在我身后的人时,我那一整颗心,却在一瞬间变得静止了。
日期:2016-05-20 21:42:36
开口想要叫出周梦梦的名字,然而,如此近距离地凝视着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嗓子里挤出半个字眼。
“橙橙?”那一天,在我和周梦梦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是她眨着她那双可爱的大眼睛,像是在窃笑着跟我打了第一声招呼。
“啊……是……是我……”在第一次面对周梦梦的时候,我仿佛变回了几年前那个青涩害羞的少年,在她面前慌慌张张的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不得不承认,在我和周梦梦初次见面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会彻彻底底地败在她的手中。
内心的强烈颤抖持续了数十秒,最后,是周梦梦调皮的窃笑惊醒了慌张有些不知所措的我。
日期:2016-05-20 21:56:30
“喂,周梦梦,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叫陈程……是陈程了!”在周梦梦的面前醒悟过来之后,我才发现,刚才她又在拿我的名字取笑我,于是我有些生气地提醒她说。
“嘻嘻,不就是橙橙吗,两个都是后鼻音,你看……CH-ENG-橙……CH-ENG-橙。”
“喂,你……”
“对了,橙橙,我发现呀,你也没你说的那样高大帅气,气宇轩昂呢。”
“什么呀,你看我这样子,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已经算是很帅了的好不好!”
“切,才没有呢,我呀,认识的几个男生可都比你帅多了。”
“什……什么……”听到周梦梦说出了这番话,不知为何,我竟有些生气地咬住嘴唇,内心感受到了隐隐发痛的感觉。
日期:2016-05-21 07:09:39
“没有了,你这次说要见我,不会就是想让我看你够不够帅吧。”
“当……当然不是,我这次来,其实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啊……什……什么地方,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我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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