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扒我遇到的极品富二代

作者: 野蔓的誓言

  日期:2014-08-16 13:32:00
  8月13日,天色阴沉。
  一觉醒来,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紧闭的窗,紧闭的门,还有一颗紧闭的心。
  烦闷的情绪无处宣泄,起床,打开门和窗,外面的世界倾盆大雨。
  站在窗边怔怔地看着,我想起昨晚把牙膏用完了,洗发水用完了,面包牛奶也没有了,原计划今天是要出去购物的,这么大的雨看来是要泡汤了。
  闭上眼,感受着窗外不断漫进来的雨丝,仿佛还能看到曾经年少的自己,在瓢泼大雨中无畏的笑闹。

  睁开眼,发现早已告别了那个在雨中肆意奔跑的年纪。而那些陪我淋雨的人,不知道现在还在哪里。
  有时候很想停一停,推开窗,看看雨,但生活不让我们停。
  所以推开窗的时候,我只看到了客人给我发的短信。
  “一个小时之后,翡翠明珠酒店,8903。”
  我有点郁闷,今天可真不是个好日子啊。
  这个客人姓周,叫周彦召,当然,不是真名。准确的说,他是我的客人之一。
  他很大方,有些书生气,不说话的时候冷冷的,说话的时候又很斯文。其实吧,对于任何一个陪酒女而言,他这种客人都是最好的。
  不过这些其实都是他装的,他这人就是个混蛋。
  以前我对衣冠禽兽这个词没什么概念,自从遇到了他,我才知道原来人还是可以这样活的。
  得罪这个混蛋是没啥好结果的,所以一收到他的短信我就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见到我以后,他没说几句话,直接把我扳过去,开始扯我裙子上的拉链。
  我没反抗,这时候反抗太矫情了。
  可能是见我没反应吧,他低头,使劲儿咬了咬我的肩膀,咬得真TM的狠,让我一个没注意就叫出来了。
  日期:2014-08-16 13:36:34
  “还知道疼?”他瞪我一眼,动作更粗鲁了。
  “是你你疼不疼啊?”我掰过他的手背,也咬了他一口。其实我咬得不重,也不敢咬重。
  他好像更来劲儿了,一把拉起自己的衬衫,然后按住我的腰,就把我拉到他身子底下。

  日期:2014-08-16 13:42:17
  我往后退了退,不是我矫情,纯粹是本能。他更不满了,低头,狠狠咬我的唇。
  他其实很讨厌我,当然我也讨厌他。
  可是他有能力拿我来泄愤,我却没有能力对他做任何事。

  这不公平。我知道。
  可你该怎么向这个世界索要公平?
  日期:2014-08-16 13:48:20
  忽然有点难受,我转过头,不想看他,他却强行扳过我的脸:“忘不了他吗?”
  “这样忘不了他,那么这样呢?”他说着, 咬住我的唇。
  在他狠狠撞进来的时候,我忍住腹中作呕的滋味,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
  我没有告诉他,我怀孕了。
  孩子是他的。
  其实,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个孩子他能要吗?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日期:2014-08-16 14:25:57
  可是,有又怎么样呢?
  我曾经是个很简单的女孩,最大的梦想,就是考进研究所,嫁给对楼的林斐扬,然后和他一起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而现在……
  我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一年夏日燃放夜空里的烟火,那么绚烂,那么凄美,却又稍纵即逝,短暂得犹如爱情。

  如果,真有如夏日烟火般令人难以忘却、又独一无二的爱恋的话,是十八岁才能拥有的吧?
  可这份爱恋对我而言,却是奢望。十八岁的我既不够体面,也没有爱得资本,甚至连生存的权力都快要被剥夺了。  
  但是,十八岁,我却与他邂逅了。
  忘记,我怎么可能忘记?
  日期:2014-08-16 14:38:32
  仔细想想,第一次见到周彦召的时候,还是一年前的春天。

  夜色如同一个上了妆的女人,在城市的喧哗中,婀娜着走来。
  当她拎起裙角对众生妩媚而笑时,公交车在凯旋广场停了下来。
  海滨市是整个沿海经济特区的心脏地带,而凯旋广场则是海滨市最为繁华的所在。下车的时候,人们互相推搡着,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拥堵的人墙中挤出来。
  日期:2014-08-16 14:50:23

  天热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我抬起手,擦擦脸上不断落下的汗,人则怔怔地望着前方那座灯火如昼的城堡。
  那就是人们津津乐道的KISS CLUB,全名以吻封缄,整个东区最负盛名的销金窟,也是滨海市生意最红火的高端娱乐会所。
  有人曾把这里的小姐比作红粉军团,所谓红粉军团,是指她们不但样貌绝佳,就连学历和素质也都是顶尖的。正因为这个原因,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大都是非富即贵,而小姐们的收入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日期:2014-08-16 14:55:44
  这,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想到这里,我深呼吸,还是鼓起勇气向前迈了几步,发现停车场上全是清一色的豪车。在各种限量版的炫酷车辆面前,奔驰、宝马都显色黯然失色了。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想要绕开这些“雷区”,背后却蓦地响起了沉闷的车鸣。
  知道是挡住别人的道了,我匆忙退到旁边,一辆加长的黑色林肯便在我面前缓缓的驶来。
  这情景让我想起中学课本上的一句古文“雷霆乍惊,宫车过也……缦立远视,而望幸焉”。
  很快,我也要成为那旖旎宫殿里的一员,巴巴地等待着这些豪车里的男人。
  日期:2014-08-16 15:03:52
  心忽然很酸,我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发现后座正坐着有一个男人。车窗只开了一半,我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看到他的眉峰很挺,就像国画中的笔触,空灵而又遒劲。
  而那双眼睛,则被一旁路灯投射着,映出明亮的光泽,却又掩不住阴郁。
  这双眼睛很像一个人,一个被我冰封在记忆里的人。
  我垂下眼睫,下意识地想收回目光,而那个人却蓦地转过头。
  日期:2014-08-16 15:18:11

  目光交错的刹那,时空都似就此而静止。
  心莫名地跳漏了半拍,我匆忙转身。不敢再回头,我快步走向了我的目的地。
  我都不知道,这仓皇的一眼,几乎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而眼前,事情比想象中要来得顺利。
  一踏进“以吻封缄”的大门,就有线人引我到了姑娘们的休息室。
  推开门时,几个衣着时尚的女孩儿正在炫耀自己新买的名牌包,另几个则在匆匆忙忙地换衣服补妆,根本没有人理我,仿佛我不存在似的。
  日期:2014-08-16 15:24:31
  我有点儿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找谁,向左边看了看,有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正在用日语跟人煲电话粥。我听不太懂,只能听出那语气像是在撒娇,而且这娇撒的很有水准。用日语撒娇,搁我我就做不来。
  再往前看,正中的穿衣镜前,是一个跳爵士舞的女人,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动作更是撩人而妖媚,只是眼睛微微上挑,夹着丝格格不入的清傲。

  似乎是看到了镜子里的我,她停下舞步,转过头斜斜睥了我一眼,然后拎着包就甩门而出。
  门在耳边咣当一声响,我愣了一下,正纳闷自己怎么就惹到她了,刚才那个打电话的女孩拍拍我说:“她叫宁染,这儿的红牌。你也别搭理她,她就是这个德性,见不得有人比她漂亮的。”
  日期:2014-08-16 15:29:45
  有人套近乎总比没人搭理的强,我于是恭维她:“还是你更漂亮一点。”
  那女孩笑了,友好地向我伸出手:“我叫落落,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我来找芬姐,她在哪?”芬姐是我之前联系好的经理。
  “芬姐,新来的找你。”落落便拉着我往里走,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三四十岁浓妆艳抹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她淡淡看了我一眼:“小西是吧?”

  我点了点头,在这种地方没人会用自己的真名。
  日期:2014-08-16 15:36:16
  “既然来了,今晚就上班吧,”芬姐抬抬手把另外一个女孩叫过来,“阿兰,给她找套工作服。”
  她说着,又回头问:“对了,你出场吗?”
  我被问懵了,这出场是几个意思?
  大约是看出了我的孤陋寡闻,落落咯咯笑起来:“就是晚上陪不陪客人?加钱噢。”
  我的脸一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芬姐略显不快地哼了一声:“不出拉倒,以后你可别后悔。”

  日期:2014-08-16 15:40:45
  我咬了咬唇,心里清楚,来这种地方工作还想明哲保身,简直就是矫情。可是,我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来这种地方来糟蹋自己啊。
  听人说,“以吻封缄”是沿海一带最大的销金窟,来这里的客人俱是非富即贵。因为背景雄厚,这个场子里的规矩也比别的地方要森严:第一,不能在场子里跟客人有任何非法交易;第二,不能把客人的信息带到外面去;第三,绝对不能跟客人谈恋爱。
  就是这著名的“三不”让我有了一丝侥幸,我想至少在场子里我是安全的,没人能逼迫我。
  不过后来我才明白这个想法有多天真。没人能逼迫我?那得看是什么人了。
  日期:2014-08-16 15:53:18
  不一会儿那个叫阿兰的女孩过来了,她给我递了一件淡粉色的晚礼裙,和她自己身上穿的一个样。事实上这个房间里大多数人穿得都是这个,这应该是她们的工作制服。可落落和刚才跳舞的那个女孩跟其他人还不太一样,她们身着银色修身的连衣短裙,连妆容都更为精致动人。
  她们是专属于3、4楼的高级陪侍。3、4楼是专门招待特权阶层的,只有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才有资格订房。当然,这是我以后才得知的。
  日期:2014-08-16 15:57:12
  我拿过衣服就准备换了,忽然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我的目光立即被吸引过去,那是一个身穿白色运动套装,戴着粉框墨镜的女孩,她的打扮很休闲,连妆容都是淡淡的,可她的容貌和气质却跟屋里的人都大相径庭。
  她就像一个千金大小姐,而不是卖笑的小姐。
  “你们哪个是新来的?”一进门,她就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在这儿呢。”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芬姐就已经笑容满面地把我推出去了。
  日期:2014-08-16 16:01:09
  “长得还挺漂亮,”那女孩取下墨镜打量了我一番,而后一把拉住了我,“走,跟我去4楼北海道救个场。”
  这刚一来就要进入角色,我还有点不能适应。不由得回头看了眼芬姐,我想征求同意,芬姐忙说:“知了愿意带你去是你的福气,快去吧。”
  大概明白了这个知了在这里的地位,我只能说:“那等我换了工作服。”
  “知了”却否决了我:“换什么呀?就是这个样子才好。”
  日期:2014-08-16 16:07:57
  她说着含笑打量了我一眼,南方的春天天气已经足够炎热,我穿着一件白色雪纺的连衣裙,是在夜市地摊上买的,三十块钱的便宜货,款式简单,颜色素净,跟这里的风格简直格格不入。真不知道这个样子到底哪里好了。
  “知了姐,我可以跟着去吗?”我正无奈呢,旁边的阿兰探出了脑袋,可怜巴巴地拉起知了的手。
  知了叹息着摇了摇头,说:“跟着来吧,没准那几个老家伙就喜欢你这憨头憨脑的。”

  日期:2014-08-16 16:13:08
  “谢谢知了姐!”阿兰乐得笑起来。
  她笑得很纯真,大眼睛水汪汪的,丰润的唇则咧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那憨态可掬的样子,有点像邻居陈叔叔家正在上高中的女儿。我这才发觉她脂粉下的面容竟是那样的稚嫩,心里莫名疼了一下。
  后来我才知道,阿兰只有17岁,家里是农村的,跟着哥哥来海滨打工,哥哥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她就只好下场子来补贴家用。而那个叫知了的女孩,是“以吻封缄”的头牌,家里做的餐饮连锁,条件十分优越,而她之所以来这里工作,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好玩。

  日期:2014-08-16 16:18:26
  知道这些的时候我想,如果让我拥有这样优渥的家庭,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踏足这种地方吧,可惜,这种事儿我也就只能想想。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4楼北海道是日式的装修,在提供酒水服务时,女孩们必须跪在榻榻米上,为得就是给客人以帝王般的享受。
  进门时,我稍稍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约摸有五六个男人,其中有三个人在砌长城,一个正搂着女伴唱歌。还有一个稍微年长点的,则坐在最里面,点头哈腰地给另一个男人敬酒。
  日期:2014-08-16 16:25:59
  我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被敬酒的男人约摸二十五六岁,穿着一件灰黑色暗纹的衬衣。他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正坐在暗处,阴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更衬出他的沉郁和贵气。

  而他的神色更是清淡疏离,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跟他毫无瓜葛。
  我不由得一怔,这个男人就是我刚才在停车场里看到的那位。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知了已经把我推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萧少,你刚才说的是不是她?”
  日期:2014-08-16 16:29:08
  那个叫萧少的人眼前蓦然一亮,直接就握住了我的手:“对对对,就是这小姑娘。”

  他的手很烫,说话时嘴里喷出浓浓的酒气,我轻轻抽了一下手,没抽开,只能任由他握着,那边知了已经笑着坐到了其他人的身边:“你终于有眼光了一回,人家可是X大的高材生,又清纯又知性。今天她第一天上班,这不,连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呢就直奔你这儿了。你是人家的第一个客人,可得对她大方着点。”
  “那必须啊,我什么时候寒碜过。”那男的乐呵呵地应着,翻出钱包就把两千块钱现金塞进我的手里。
  日期:2014-08-16 16:34:05
  我有一瞬的惊愕,毕竟,这里的客人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一次小费也就是五百而已。而他居然给了我两千。
  我抬起头,感激地看了知了一眼。这才第一次见面,知了就这么照顾我,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之后的事情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这位大少爷除了拉拉我的手,揽揽我的肩之外,并没做过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拉着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其他人拼酒。
  接触下来我才发现,大少爷名叫萧文昊,一口京片子,应该是一个北京的公子哥。想到北京,我不禁有点走神。
  日期:2014-08-16 16:39:35
  如果不是那场变故,我现在应该也在北京联培,而斐扬也会在我的身边,在那个梦想中的城市里追逐着属于我们的梦想。

  可惜,一切早已无法回头。
  快要散场的时候已经夜里一点多了,萧文昊这人豪爽,酒喝得也干脆,几乎是来者不拒。所以一来二去,他也就醉态毕现。
  这时他接了个电话,我在旁边听得真切,打电话的应该是他老婆,因为听筒里还隐约传来婴儿的哭声。
  日期:2014-08-16 16:43:18
  可萧文昊似乎很不耐烦,他只说了句在出差,就匆匆挂了电话。
  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老婆有孩子,他在我心中的形象顿时大打了个折扣。偏偏他还来劲儿了,酒至酣时,一手把我的脑袋拉到他的肩膀上说:“晚上跟我走吧?”
  我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地就挣脱他坐起来:“我不出场的。”
  这男人一定是学过变脸的,上一秒钟还在笑呢,这一秒钟就已经黑了脸:“爷能看上你,那是你的三生有幸,还跟我玩矫情呢。”

  日期:2014-08-16 16:51:22
  心蓦地往下一沉,我死死咬住唇,忽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眼瞅着我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萧文昊却拍拍我的脸,哈哈笑起来:“瞧把你吓得,爷逗你玩呢。”
  旁边的男人们也不知是耳朵尖,还是捧他场,也都跟着哄笑不止。
  可我却实在笑不出来,我有点如坐针毡,便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回到了休息室。
  补妆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地喝了口水,旁边落落瞟了我一眼:“怎么样?我听说刚才在北海道有客人刁难你,没事吧?”
  日期:2014-08-16 16:54:27
  前面吞了一楼,重新发,应该是这样:
  谢谢你能看上我,可惜我没看上你。
  我也跟着喝了几杯酒,脑袋一热差点就开口反驳了,可是旁边知了却及时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瞬间冷静下来,料想这萧文昊不是个好惹的主,我决定采用知了教的迂回战术:“我今天身子不方便。”
  “呦,说你矫情你还矫情上瘾了?”萧文昊挑了挑眉峰,靠近我的耳根邪邪地说了句,“没关系,爷就好这一口,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血……血洗银枪。”
  心蓦地往下一沉,我死死咬住唇,忽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眼瞅着我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萧文昊却拍拍我的脸,哈哈笑起来:“瞧把你吓得,爷逗你玩呢。”
  旁边的男人们也不知是耳朵尖,还是捧他场,也都跟着哄笑不止。
  可我却实在笑不出来,我有点如坐针毡,便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回到了休息室。
  补妆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地喝了口水,旁边落落瞟了我一眼:“怎么样?我听说刚才在北海道有客人刁难你,没事吧?”
  日期:2014-08-16 16:59:13
  怎么这事这么快就传到她耳朵里了。我觉得稀奇,心里也警惕起来:“没事,几句玩笑话而已。”

  “听说,周彦召也在?”落落见我一脸迷茫,又补充说,“就是那个长得很帅,坐在那儿不说话的男人。”
  我点点头:“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我没跟他说话,他好像不合群。”
  “你傻啊!”落落登时眼睛发光,甚至差点叫出来,“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远夏老总的独生子,远夏你总不会不知道吧,在海滨,就是市长来了也得顾着远夏的三分脸。”
  日期:2014-08-16 17:05:27

  我其实大概知道一些远夏的传闻。听说很多年前,远夏现任的董事长周晋诺亲手写了一封匿名信,检举自己的父亲行贿走私、官商勾结。中央还特意派了一个调查小组,最后顺棚摸瓜的查下去,整个沿海特区的官员竟都被拉下了马,就连“以吻封缄”也被勒令停业,整顿了好多年。当年那个案子举国震惊,然而,当硝烟散去,周晋诺却也凭借一己之力建立了一个新的远夏,一个比曾经的远夏还要辉煌、庞大的商业帝国。

  据说,当年海滨市新上任的大部分官员都曾受过他的恩惠,就连黑道上,他也是手眼通天,雄踞一方。
  日期:2014-08-16 17:09:45
  这样一个人传奇人物的儿子,也理当是传说般的存在。
  不过,我倒没落落那么多的感慨,这种人再牛逼,也不会跟我有什么交集。
  可落落却紧抓着我不放:“我跟你说,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财神,要是能拿下他,你那点小债还不几天就还清了?”
  刚才在休息室的时候,落落非拉着我聊天,我对落落也有点好感,就把自己的背景真真假假地交待了一通。说到为什么来这里上班时,我只说是为了还债。
  此刻听她这么说,我皱了皱眉:“像他这样的人,身边环肥燕瘦多了去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讨人家的欢心。
  日期:2014-08-16 17:13:40
  落落嫌弃地戳戳我的脑袋:“你听姐姐的准没错,别的我不知道,周少啊,他最喜欢的就是跟人跳舞。我看你的身材一定学过舞蹈吧,等会儿进了包间你就拉着他跳舞,他一高兴,就会往你身上塞钱。到时你偷偷装起来,没人会知道的。”

  我附和地笑笑,转身出了休息室。我可没学过什么舞蹈,也不打算跟那个人有什么交集。太富贵的人往往也太麻烦。
  而我,已经有太多的麻烦。
  日期:2014-08-16 17:20:39
  出门时我差点撞到一个人,抬头却看到阿兰略显惊慌的脸。我也没在意,回到北海道又坐了一会儿,屋里的人已经意兴阑珊了。眼看就要打道回府,阿兰却突然站起来,鼓起勇气走到周彦召的身边:“周少,我们跳舞吧。”
  我本能地抬起头,迎接阿兰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掌声和舞步。
  而是,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日期:2014-08-16 17:27:16
  气氛变得有些可怕。
  每个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将目光齐刷刷地射在阿兰的身上,有同情的,有看好戏的,有惊讶的,有震怒的,也有嗔怪的。
  嗔怪的是知了,她想了想站起来,将阿兰拉到一边,怒气冲冲地骂她:“你看你,一喝多就说胡话,真是不省心!”她说着,又扭头向周彦召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啊周少,阿兰可能喝太多了,您千万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也才来没两个月,很多规矩都不懂,您大人有大量。”
  日期:2014-08-16 17:31:43
  周彦召恍若未闻,只是淡淡抬手,将桌上的红酒倒进面前的玻璃杯中。
  知了也不敢抬起头,始终弓着腰,额头已沁出细细密密的汗。而阿兰呢,早已紧张得浑身哆嗦,双手紧紧地攥在晚裙上,皱成一道道的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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