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之门-命运使用说明书:中国人拯救2012

作者: 太阳系撰稿人

  日期:2011-8-7 23:34:25
  这就是曾经告诉过你的,地球的传奇命运!
  还有,你的命运!
  引子
  命运可以改变吗?

  命运不可以改变吗?
  人的一生就像是一条路,经常会面临许多岔路,然而当你百般徘徊,绞尽脑汁而最终不得不选择了其中的一条,那么其他的路就没有机会再选择。即使你说:我还可以回头,再选择另外一条路,但是时间,这个人人平等的大自然因子,却会让你错失许多良机,甚至痛心疾首。
  是的,你不能在既选择左边的路的同时,又选择右边的路,而把所有好的结果都摘到手中!
  然而……
  真的是这样吗?
  这个故事的诉说者,用自己亲身经历告诉了我:

  命运不是想象的那样,不是捉摸不定,虚无缥缈的!
  命运根本就是一部机器,一个被编了程序的系统!
  热血中国人即将拯救2012全球大灾难!
  什么是几个世纪以来,欧美超级大国所隐藏和执行的秘密?
  什么是连这些超级大国都恐惧和始终无法破解的秘密?

  为你揭开地球、人类及你个人的命运运行之谜,以及相互关系!
  中东为什么一直处于混 乱?美国及北 约为什么盯着中东、西亚及北非不放?打 伊拉克、打 伊朗、打 阿富汗…?
  为了民 主?推 翻暴 君?为了石油?呵呵,你只猜对了一半!
  继纳 粹派人进 藏之后,为什么每届美国总统都对西 藏虎视眈眈?真的是为了西 藏的民 主?
  也许你知道:9.1 1事件是美国的阴 谋,本.拉 登只是一个配角,与二战珍珠港事件异曲同工;

  小布什上台完全是黑 客的帮助;
  克林顿的莱温斯基事件纯粹是一个阴 谋…
  然而你知道关于生命的最大阴 谋吗?
  第一章 回忆(上)
  我坐在屋里,四周一片昏暗,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我不愿意开灯,窗帘也严严实实的拉上。
  现在我最需要的是冰冷如霜的心,和清静如镜的大脑。

  在面前的等离子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场拳赛。
  1996年,泰国曼谷仑披尼拳场,人声鼎沸,各种肤色的人聚在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声,疯狂舞动的各色手臂,每个人都像打了激素一般。
  此时是第三回合,只见泰方拳手右腿一个冲膝,直指我的腹部(我的腹部?没错,我的腹部,因为场中另一个拳手就是我。)左手缠住我的颈部,此时我几乎已动弹不得,同时泰方拳手右肘一个砸肘紧跟着从上方直砸下来,我心中一惊。
  周围的人群发出了海潮一般的呼喊声,巨大的声浪冲击着我的耳膜。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对方突然失去了重心,右腿不得不放下以维持平衡,我此时已向右下方坐了下去,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悬空,同时左臂勾住对方颈部,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对手身上,右腿凌空弹踢了回来,正中对方后脑,“啪”的一响,对方失去平衡之后,向前一个趔趄,我则迅速滑到后面,单膝跪在了地上。
  “哗……”人群扫兴地起着哄,就像在看动物世界里,两只黑猩猩在互殴。

  对方赶紧一个侧滑步移开,转身,防备我的攻击,紧跟着晃了晃脑袋,快速恢复了攻击姿势。
  泰拳俗称“八臂拳”,凶狠无敌,全球范围内的多次拳赛都是多胜少负,战绩卓著,许多欧美、日本,及国内的顶尖高手都多次败在泰拳之下。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对方正是泰拳中的膝肘同时夹击,凶悍无比。我刚才是顺势而为,有惊无险。
  的确,如果硬拼,我肯定占不到泰拳的任何便宜,对方似乎有些恼怒我取巧化解了他的强力攻击,一声乍吼,凌空一个360度翻滚膝撞直冲过来。
  人群再次兴奋起来,看来鸡血打了不少。

  其实,我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沉重的喘息声与鼻尖的汗滴在我面前交替晃动,我的身体浮现出多处伤痕,大脑也出现了轻微的脑震荡,让我开始恍恍惚惚。
  我没有时间了,泰拳的膝与肘都是最快的,因为它短,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世界上没有那种拳法比泰拳最精通这两种身体武器,所以它最快。
  但是,仙人板板,那是在贴身肉搏的时候,你现在离我起码有三步之远,虽然我还在喘息,虽然我刚刚从单膝跪地中站起。
  我也是一个拳手,那种自然的反应当然不会慢到哪里去,我抬手勾住了对方的小腿,在双手紧紧握住的同时,向侧面闪电般弹起并翻滚出去,同时抬腿踢向对方的腿弯处。他翻滚了360度,而我,翻滚了720度。
  “咔”,随着一声骨骼的颤响,对方的脚已被扭错了位。
  同时,他的身体像铅球一样飞出了擂台。

  擂台下先是一静,紧接着哄声四起,这时钟声敲响,比赛结束。
  我疲倦的高举双手,环视周围疯狂的观众……
  ※ ※ ※
  看着电视中的自己,我露出了同样疲倦的笑容。
  那是大约10年前了,我应一个泰国华侨朋友的邀请第一次参加了这种比赛,泰拳经常与世界各地的拳种比赛,因为泰拳凶悍异常,华人乃至全球各地的拳师在一个多世纪以来,几乎没有多少次胜绩。所以华侨界经常为了华人,及中华武术的荣光,组织各路华人武术界精英与泰拳进行比赛。那次我的华侨朋友力邀我试试,无奈之下,我答应了。我的对手叫旺·察猜,那次拳赛之后,我特意找到察猜,我知道泰拳的残酷,但是我不能如此残酷,因为我并不是一个泰拳手,所以特别关心了他的伤势,于是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那次拳赛后,我回到了重庆,过了两年,就与另外两位朋友成立了一家外贸公司,开始做贸易。
  ※ ※ ※
  这时,我注意到电视里那些疯狂的人群中,有一个戴着帽子的瘦小的泰国人,他异常冷静的表情,显得他没有受周围人群的影响,帽子遮住了上半边脸,满脑皱纹,像一个小老头,嘴角向上翘起,似乎在微微冷笑,他向拳场上的我注视了一会,拨开人群,离开了……
  我又反复把那段看了N遍,几乎都把他的细节都刻在了脑子里,我注意到他摸了一下下巴,他的食指少了一节……
  我以前从未注意到这些不太明显的细节,这张光盘我看过两三次,似乎只有现在才有时间和心思去留意这些。那个泰国人是谁?他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但是似乎大脑短路了,不愿意多想,因为现在我的麻烦很多很大。

  日期:2011-8-7 23:53:00
  第一章 回忆(下)
  我刚从中东返回重庆,踏着冬日的凉风,带着一丝成功的笑容回到了重庆,然而刚到公司,就发现不对,公司的大门紧锁着,没有一丝生气,昔日的繁忙被冰冷紧闭的大门重重隔绝,我不过去了两个月,中途还有几次联系,怎么回事?
  我拿出手机,分别拨起了另外两个合伙人的电话,两个都停机!
  怎么回事?卷款而逃?出了事?还是为了那批钻石?即使是再好的朋友,此刻我也不禁产生了想法。

  但是这不像他们的作风。
  我又拨起了公司的员工王子渝的号码。
  “子渝,公司出什么事了?”
  “云总,你终于回来了!”王子渝声音激动,“公司出事了,欧总死了,肖总失踪了!”王子渝几乎是哭着在说话。
  “你别慌,慢慢说,这样吧,10分钟后,我们在临江门魁星楼茶楼碰面。”我匆匆挂断了电话,正欲赶过去。
  我感觉身后有两双眼睛,像钳子一样夹着我,我缓缓回头,两个黑西装平头仔站在那里。
  “云总,跟我们走一趟,有人要见见你。”
  “我没有时间。”
  “那我们动粗了。”
  “哼哼!”
  两个黑西装平头仔已经一前一后扑了过来,其中一个想绕到我后面,也许当时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么快自己就会被KO,刚移动一步,脚还未落地,咽喉就中了一记指节拳,他沙哑的呴了两声,头部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然后趴了下去。
  接着我就听到一个越来越远的声音在说:“云坤,你…不去…会…后悔的!”那个趴在地上的也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跟着跑了出去。
  我更加着急,也迅速离开了办公大楼。

  ※ ※ ※
  深冬的重庆,有一种萧瑟灰暗的冷酷,也正是我此时的心情。
  解放碑的碑下湿露露的,行人匆匆而过。我来到约定地点,王子渝已经带着焦虑等在那里。
  “云总,就在两周前的一个中午,公司来了几个人,找到正在办公的欧总,似乎是索要什么东西。后来双方发生了争执,但是他们的要求被欧总强烈的拒绝了,当时肖总也不在。后来欧总让大楼的保安把那几个人赶出了公司,然后就与肖总通了电话,整个过程中提到了几次非洲的什么环。我们当时在公司的几个人又没有靠近细听。哦,对了,只有瘦猴上去贴着门听了一会。

  结果,第二天…第二天…”王子渝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然后哽咽了起来。
  “怎么了?”
  “第二天…欧总就出车祸了。”
  “欧总没有提前告诉你们什么吗?”
  “欧总把瘦猴叫去说了一些什么,第二天,瘦猴也没来,当我们得知欧总进了医院,却联系不上瘦猴了。”
  “肖总呢?”

  “肖总也联系不上,结果第二天又来了一批人,自称是工商和银行工作人员,要求我们还出贷款,并当即出示批文查封了公司,我们所有人当时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联系你们,也联系不上。”
  我忽然联想到前段时间,欧总给我发了一个Email提到:阿坤,虹蛇环被人盯上了,麻烦不断,小心!
  我陷入了沉思,我也许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发展。
  “现在欧总怎么样了?”
  “据医生说,欧总还未进医院就不行了,脑部及颈部重度挫伤,我们赶到医院时,他已经…死了。我们看到他的遗体,惨不忍睹…,他的家人为他办理了手续,我们询问了医院一些相关情况,就只好离开了。”
  我掏出手机,询问了一个工商的朋友,打听了一下关于公司的情况,知道了这件事背后有一些无法拨开的迷雾,那位朋友告诉我,这件事似乎牵连的关系很复杂,他也无能为力,希望我好自为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到了这个时候,真是谁也指望不上,只有自己想办法。
  我定了定神,对王子渝说道:“好了,子渝,你叫上宏宇他们几个,打听打听瘦猴的下落,一有消息就与我联系。你们自己小心一点,我刚才在公司也遇到一些麻烦,这里有一点钱,如果有困难,再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云总…你…小心点!”
  “我会的,不用担心我。”
  刚回重庆,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唉,真是麻烦!我得缕缕头绪,是仇家?不会。是竞争对手?也不像。难道是…,我联想到欧泊给我的Email,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件事的来龙我似乎知道了一些,但是去脉?我开始回忆起几个月前……
  日期:2011-8-8 1:38:00
  第二章 非洲屋脊之赤道雪峰(上)

  大约五、六个月之前,我和肖嵘、欧泊做了一次非洲探险旅行。我们都爱好这个,同时也作为一次全球贸易考察。
  经过商量,我们决定到非洲的乞力马扎罗山,这座“非洲屋脊”作为我们的第一站。经过充分准备,我们组织了一些相关爱好者及助手,来到了乞力马扎罗山所在国坦桑尼亚的莫希市,莫希市位于乞力马札罗南麓,是主要的贸易中心和登山基地。并且在闵泰基的帮助下采购了大批先进的探险装备,有很多国内不能采购或携带出境的,在非洲却很容易买到。

  那天的天气非常完美,蓝蓝的天空,纯净如海,除了山腰环绕的云雾。我们站在山脚的东非大草原上,远远望去,那气势磅礴的高山,孤傲地耸立在辽阔的大草原上,平地拔起,耸入云端,就像一个无比尊贵的少女,静谧而甜美。她的最高峰乌呼鲁峰位于主峰基博峰休眠火山的火山口,海拔5895米,是非洲最高点,虽然她位于炎热的赤道,但是山顶常年积雪不化,因此被称为赤道雪峰。

  由于在乞力马扎罗,六至十月是最适宜登山的时间,于是我们选择了七月中旬出发,这个时节天气晴朗,经历了四、五月份的雨季之后,空旷湛蓝的天空中,在山腰低低地漂浮着白色婚纱一般的云彩,像是美丽少女出嫁的时刻。在山脚那广阔的东非大草原上,种类丰富的非洲野生动物悠闲自得的或躺卧或散步或奔跑。我们极目眺望,那如宝石般蓝色的山基就如少女在仙境中美丽的饰品,再往上,那白雪皑皑的山顶就像少女戴上的白花做成的花冠,优雅而神秘。环绕山体伸展到雪线以下飘渺的云雾,犹如裹在新娘那婀娜多姿的身体上的婚纱,简直太美了!

  我们的队伍除了我和肖嵘(即公司的肖总,国际贸易专家,常穿梭于各国之间,人脉极广)、欧泊(即公司欧总,重庆大学前历史系教授,知识广博,后下海经商)之外,还有朗日(四川藏族人,我的好朋友,也是搏击爱好者,“武者”搏击俱乐部老板,我们是合伙人)、崔平(朗日和我的朋友,搏击爱好者)、瘦猴,还有闵泰基(登山协会副会长、野外生存俱乐部顾问,也是我们的好朋友)及其新加坡的驴友Maggi谭(漂亮的亚欧混血女孩)。另外,就是当地优秀的向导卡卡石和三名当地帮助搬运的劳工:其波、德鲁卡、闪贝尔。

  我们十二人组成的登山队伍踏着非洲大草原那充满生命脉搏的土地出发了,卡卡石是一名吉库尤族人,正当壮年,精通英语,因为工作原因常年活动在乞力马扎罗山一代,原来他的祖上是肯尼亚人,迁到坦桑尼亚已经有几代了。
  卡卡石热情好客,不停的给我们介绍关于乞力马扎罗山的风景及相关神话传说。
  非洲我们也来过几次,但是对于一些历史及传说倒还不甚了解,一路听着卡卡石的介绍,一路观赏沿途风光,我们走的是乞力马扎罗山的经典的登山路径,马兰古路线,由于乞力马扎罗山被誉为“赤道雪峰”,距离赤道仅300多公里,因此这里具有一年四季的所有气候条件,拥有热带雨林带、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带、温带森林带、高山草甸带、高山荒漠带、积雪冰川带等数种气候及植被,让人在短时间内体会春夏秋冬、赤道至两极的多种风光。

  在兴高采烈的看过了成群的火烈鸟、斑马、长颈鹿、大象等野生动物后,第二天我们逐渐进入了3000米左右的温带森林带,这里生长着茂密的森林,树木高大,种类繁多,我们也从短衣短裤逐渐变成长衣长裤,再变为保暖的登山服。
  我们离开迈达拉营地大约1小时,正向火兰博营地进发,由于海拔渐高,我们的交谈也开始减少,嘴巴主要用于呼吸了。这时一只猴子从高高的树冠上一掠而过,我们都仰头观望,正在这时,另一棵大树上斜刺里飞出一只猴子,突然降下,一伸手摘去了Maggi谭颈上的一串项链,Maggi谭呆了一下,然后大叫着:“还我项链!”向猴子追去。

  我们全都呆住了,闵泰基大叫:“Maggi,停下,别追了。”
  然而,Maggi根本就没有停下,一直跟着猴子跑,一会就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里。
  我们呆了一会,只好朝着哪个方向奔去。
  “瘦猴,你的兄弟伙怎么跑出来泡妞了,你也不管管。”我对瘦猴戏言道。
  “妈的,也不看看俺老孙在此,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待会一定罚它做一百个俯卧撑。”瘦猴与我一唱一和。

  卡卡石边跑边说:“那是疣猴,属于珍惜保护动物,因此胆子很大,平时捉弄游客的事件也有,但是这么明抢的还是少见。”
  当我们气喘吁吁的跑过一大片高大的树林,翻过了一些嶙峋的怪石和山沟,却没有发现Maggi的身影,地上的脚印似乎也失踪了。
  闵泰基大口的喘着气,望着前方,说道:“这个…疯丫头,呼…今天…怎么中了邪了,平时…没有这么…没组织没纪律的。”
  瘦猴呼着气道:“那项链…对她…那么重要?”
  朗日的眼睛警惕的望着周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正在大家莫名其妙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前方一个很陡的斜坡侧面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黑人,身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袍,然而一眨眼就不见了。我一闪身就朝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日期:2011-8-8 17:40:00
  第二章 非洲屋脊之赤道雪峰(下)
  众人立即跟了过来。
  闵泰基问道:“怎么了?”
  “我发现了一个人。”说话间,脚步不停,我已经靠近了那个斜坡。
  地上的脚印时隐时现,卡卡石这时提醒大家:“我们已经离开正常旅游路线比较远了,这一带几乎就没有人来过,恐怕有危险,大家注意一点!”
  我问道:“卡卡石,山上是不是住着人?我刚才看到的是不是你们当地的居民?”

  卡卡石说:“有人吗?我不知道,也许吧。不过我没有见到过,但是这里的传说以前有一些神秘土族的宗教僧侣或是祭司,会经常出没在山上。我也只是听说过。”
  这时后面的人陆续跟了上来,听到我们的对话,都说好像没有看到什么人,是不是我的眼花了?欧泊说道:“难道我们遇上了神秘宗教的祭祀活动?掳走了谭小姐?”
  卡卡石说:“这种可能性极小,现在我们黑人虽然经常会有祭祀活动,但是这种超出常规的祭祀活动已经很少,几乎没有人能够见到了。”
  瘦猴接嘴道:“什么?难道真的是猴子泡妞,出来抢压寨夫人?”
  闵泰基焦急道:“别瞎说,什么跟什么啊!”
  欧泊说:“我们赶紧四下搜索,我担心是非洲一种古老宗教的生祭。”
  于是人们开始紧张起来,打开各自的步话机对好频道,商量好记号和暗号后,大家以那个斜坡底部为中心,成圆形散开,三人一组,我与肖嵘、瘦猴一组。

  我们顺着斜坡向后走,这时已经快接近中午,但是高大的树木遮挡了大部分阳光,地上斑斑驳驳,由于这里海拔也比较高了,昆虫与一些小动物也逐渐稀少,林中比较安静。
  大家专心寻找蛛丝马迹,一路无话。我走在最前面,瘦猴在我后面,突然我停了下来,后面的瘦猴一下撞在我身上,嘟哝道:“你踩刹车也亮亮尾灯啊,怎么说停就停,不怕追尾啊。”
  我对后面做了个手势,示意安静,然后蹲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一片扎乱而低矮的灌木丛,但是又不太像,似乎是许多纵横交错的树藤与灌木夹杂在一起,大约膨起有一人高,似乎有一些轻轻抖动。
  肖嵘也轻轻地走过来:“怎么了阿坤?”
  我把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右手同时从腰间抽出了德国开山刀,缓慢的走过去,我轻轻的拨开了几根连在一起枝桠。
  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拿出手电筒,朝里面照了进去。

  这时,里面突然抖了一下,我发现有一双淡黄色的眼睛,反射着电筒的光芒,凌厉的射过来,然后一眨眼就消失了,好像转身遁去了。
  我大喝一声:“砍开这里!”
  说着,手中的开山刀狂舞起来。
  瘦猴和肖嵘也“噌、噌”两声抽出了开山刀,冲到两旁挥刀狂砍。
  几分钟我们就砍开了一大片,然而随着空地的扩大,似乎什么也没有,突然,我发现前面的丛中有一团毛茸茸的物体,大约是两团,因为有两种不同的毛色花纹。
  我们加快了砍伐的速度。
  距离越来越近…
  我们扯开了面上几根覆盖着的藤条枝桠。

  “一只豹子?和一只…野山羊?”
  这两只动物纠缠在一起,不过已经死去很久了,毛发已有大部分腐烂脱落。
  “它们是怎么死的?”瘦猴用刀捅了捅。
  “也许是绞在一起出不去了。”肖嵘分析道。
  我拿起一根较粗大的树枝,挑开了两只动物,发现豹子的下面插着一根尺许长的类似标枪的东西,而那只“野山羊”,也许应该叫…“山羚羊”已经被标枪刺穿了。

  我们三个立即警惕起来,都为刚才的莽撞感到后怕。
  也许下面还有标枪之类的,谁知道呢。
  日期:2011-8-8 21:35:00
  第三章 非洲屋脊之神秘裂缝(上)
  我们都远离两具动物尸体,用长长的树干和树藤把那只羊也弄了开来。

  下面是一根粗大的倒卧的树干,旁边长满了藤干,标枪从倒卧的树干旁边刺出,现在已经锈迹斑斑。
  我们互相望望,有点不知所措。
  “这鬼地方怎么回事?难道是个捕猎的陷进?”瘦猴头脑比较快。
  我们也比较认同。
  “肖总,你觉得呢?”我望望肖嵘。
  “嗯,先试探一下。”说着,肖嵘开始在地上寻找。
  我们立即懂了,也开始在地上寻找。
  不一会,我们收集了一些比较大块的石头。

  我扔了第一块。
  “梆…”大树干响起了一声,感觉挺硬挺结实。但是没有反应。
  于是我们三个同时扔出了石头。
  “梆、梆、噗…”两块扔在了稍微前面的树干上,有一块扔在了树干一侧的树藤上。
  “嗖”,一只标枪如约射出,飞向天空,划过一道曲线,“噗”的插在了地上。

  “是陷阱”,瘦猴很肯定的说。
  “不对,陷阱怎么会这样设置,这个肯定有特定用途。”姜还是老的辣,肖嵘似乎看出了端倪。“我们还是看看他们有没有收获,再把他们叫过来,商量商量。”
  我拿起了对讲机,按动按钮,呼叫道:“我是阿坤,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有情况。”
  “收到”,“收到”…,声音陆续传来。
  然后我们在原地等待。
  过了有十几分钟,其他组顺着我们沿路做的记号陆续赶过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大家都各有所思。
  卡卡石和欧泊走到动物尸体旁确认了一下,原来是一只非洲豹和一只大角斑羚。
  卡卡石又看了看那只标枪和那根横卧的大树,说道:“这是一颗木布雷,属于珍贵树种了,木质坚硬,纹理致密不怕潮湿,用来做家具、盖房永不腐烂。而这只标枪…”
  卡卡石仔细看了看,“非洲许多民族都使用标枪,不过这种标枪,比常用的标枪要小巧许多,似乎是比较古老的一种,我从未见过。”
  旁边的崔平正要上前抓那只标枪,卡卡石和欧泊同时喝道:“住手,别碰!”

  崔平手僵在半空,怕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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